了下来说道:“白白浪费我的青春。”
说着她开门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这大半夜的,陌生的地方,完全没头没尾的交谈,匆匆忙忙的别过,今晚这是什么事啊?我百思不得其解。
胡思乱想了一会,也没想明白我到底因为什么才引来这个女孩的一系列反常行为。
后来,我干脆不想了。躺在床上玩了会手机后,进入了梦乡。
睡去后,一晚上胡乱地做了许多奇怪的梦:一会儿我站在“三明集团”的门口,怎么也进不去;一会儿我又追着那个女服务员跑,后来不知道她把我带到什么地方,周围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只听见前面有个声音在喊:进来啊,进来啊!一会儿我就觉得荊熙就在我身旁,但我怎么也碰不到她,而荊熙一直对我笑……
感觉自己好不容易睡着了,定好的闹钟又响了。就这样,胡乱过了一晚上,心烦意乱的我,穿好衣服准备下楼退房去赴约了。
来到前台,当我跟坐在里面的服务员说要退房时,趴在电脑前面打盹的服务员抬起了头。真不巧,她就是昨晚那个女服务员。我跟她说我要退房,她爱搭不理地接过了我递过去的房卡,说道:“你走吧,剩下的你不用管了。”
我悻悻然地离开了招待所,一头雾水。
早上的东北格外寒冷,又因为我一夜未眠,出了招待所的大门,我觉得更加寒冷刺骨。长春的北风卷着地上的碎屑,钻进我的裤腿里,冷到我的心里。
我站在门口犹豫了一会,是先去找老师呢,还是直接去春日大酒店。
我拿出手机看了下时间,才七点刚过,舒老师应该还没来学校。我就径直去了我以前偶尔吃的早餐店。
快八点的时候,我给老师打了个电话,征询他的意见是我直接去酒店呢,还是跟他一起。
老师说他今天没有课,而且不着急去酒店,就想带我去实验室看看。我求之不得的就答应了。
说实话,虽然我是舒老师的研究生,但是我还没进过一次实验室。
我吃完早饭后,急匆匆地跑到分子实验楼那里等着老师。
分子实验楼是前几年刚建起来的现代化实验大楼,听说里面有的实验室的洁净程度能达到千万级别的,属于国家重点实验室。我初来乍到,感觉这里好高大上,全自动的门禁面部识别系统,外来人员一般是进不去的。
我就在楼外等了一会,舒老师从停车场走了过来,手里还拎着一些东西。
我热情地跟舒老师打过招呼后,他刷脸带我进入了我以前从未踏足过的实验室。
舒老师在分子信息学这方面造诣很深,而且在国内外发表的论文很多,影响因子及被引用的次数在国内也是靠前的。
舒老师带我各个楼层转了下,最后停留在二楼的生化实验室门口,他用手抚摸着紧闭的生物防尘门,不说话。我感觉到了舒老师的异常表现,就好奇地问道:“舒老师,怎么了?这个实验室有什么不同吗?”
舒老师没有立刻回答我,而是叹了口气后,说道:“可惜了,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