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回头朝湖边望的时候,只见从石会湖边顺着湖岸往齐嘴湖的方向,远远的有一个人影在向着这边走着。那走着的人正是隔壁的张大爷。
“那人来了!”爷爷用手指了指远远的湖边的人影对那女人说道。那女人点了点头,牵着爷爷的手将爷爷带进了屋里。屋里有一个堂厅,左手两间房,右手两间房,左手房的门掩着,右手一间杂屋一间厨房。
女人将爷爷拉进左手的房间里,推开门,原来是一间卧房,应该是女人睡觉的地方。一张雕花的花明床,床前高高的木跳踏板,踏板的两边一边一个四方的床头柜。土布的纱帐,床上有一床红绸被面的被子,被子折叠放在床里边,在被上有两只绣花的枕头。
爷爷颤抖着站在屋里,望着那大红的花明床,不知道那女人把自己带到她的卧室里来干什么?只见那女人将爷爷带到床边,让爷爷上了踏板,坐在床上,告诉爷爷不要做声,也不要出门,说回头等一会就让爷爷回家。说完,那女人转身出了卧室,从门外面将门关了起来,只听“咯哒”一声响,应该是从门外面落了锁。
爷爷不敢做在床上,便从床上下来,走在门后,从木门的缝隙里对着堂心里看着。约莫过了一会儿,听见堂屋的大门开门的声音,爷爷在门缝里看见那女人和张大爷一起走进了堂屋,然后听见了关门的声音。
听着声音不一会儿在厨房里响起,好象是舀水的声音,然后蟋蟋索索的应该是脱衣的声音。接着又听见水响,听见那女人的声音:“这里!这里!嗯!对!嗯嗯好!用点劲。”一直也没有听见张大爷的声音。
过了好一会,爷爷从门缝里看见那女人开了堂屋的门,又过了一会儿,那女人从外面进来,站在堂屋的门口对里面招招手,只见张大爷的身影一闪便出了门,那女人将门关好。
爷爷从门缝里看见那女人回头对着卧房的门看了一下,那女人的头发湿漉漉的披在肩上,对襟的袿子扣子没有全部扣上,脚上赤脚穿着一双木屐。爷爷吓得一转身就蹦到了床上,坐在床沿前瞪眼望着房门。
“咯哒”一声,房门吱地被推开了,那女人走进屋里,来到床边,上了踏板,从爷爷的身边一伸手,将被上的绣花枕头拿了放在床头,又一伸手将折叠的被子拉开。将自己的对褂子脱了,又将裤子脱了。一转身便上了床钻进了被子里。
爷爷端端正正地在床沿也坐着,一下也不敢动,从眼睛的余光里,看见那女人上床的一刹那,上身一个红兜肚,下身一件短裤,浑身的雪白。
那女人在床上伸手将爷爷拉了,让爷爷的脸对着那女人,爷爷看见那女人雪白的胳膊、雪白的双肩,一件绣着花的红兜肚兜在胸前。女人开口向爷爷问道:“那人姓什?家是可有些什么人?”
爷爷的两只眼睛瞪在那女人的兜肚上,一下子失了神,没有听清楚那女人讲什么,抬起头望了那女人的脸上,柳叶眉、樱桃小口,刚洗浴过后的白里透红,呆了一般的双眼定定的望着。
那女人脸上一红,瞪了爷爷一眼,笑着向爷爷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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