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摸鱼人的艰辛生活

大爷向着水中跑去。在水中拉住二狗子的时候，二狗子的身体就象木头一样没有了生机。

    爷爷和张大爷两个人从水里将二狗子和糸在身上的渔篓连拽带拉地搬抬在岸上，二狗子的手上拿着棍子，半蹲在渔篓上，渔篓夹在裆前，就象一个木雕的摸鱼人，一动也不动。

    爷爷解下二狗子身上的渔篓，张大爷拿掉二狗子手上的木棍，两个人将二狗子移到火堆前，张大爷又加了两块把柴在火堆里。爷爷将酒葫芦里的酒倒在手上，用双手在二狗子的身上摩擦着，过了好一会，二狗子的身子才软了些，张大爷和爷爷两个人一人抬脚，一人抬肩膀，将二狗子抬在火堆上烤着，胸前，背后，约有七八分钟，只听二狗子大声地喊道：“哎哟！哎哟！烫死人了！”

    张大爷和爷爷将二狗子放下，张大爷骂了一句：“操你家八代，吓死老子了！”爷爷也跟着说道：“还好！还好！你家祖上积德，这要是一口气不得回来，这鱼也白摸了。”

    二狗子傻傻地笑着：“鱼太多了，我一时贪心，没想到冷晕过去了！你看这一篓好多鱼。”张大爷和爷爷将眼睛望渔篓里望去，满满的一渔篓的鱼。

    “下次不能贪心了！这是我们在这里，要是我们不在这里，你还有命要鱼啊！”张大爷白了二狗子一眼，三个人也没有心思摸鱼了，穿好衣服，收拾好东西，将木棍插在渔篓上，扛着渔篓里的鱼沿着连城湖的小路，往菜籽湖走着，身后，那黄金桥的黄金岗上，那还没有烧完的火堆上，一阵阵的烟袅袅地在空中飘着。

    回到家中，爷爷将今天摸鱼的事情说了，奶奶的泪水便哗哗的流在脸上，对爷爷说道：“下次去摸鱼，一定要注意，你不能贪心！一定要记住了！”奶奶接着又说道：“你要是不在了！我也就活不了了！”爷爷笑了笑对奶奶挤眉弄眼地说道：“我记住了！表姐你放心吧！”

    大雪后的晴天，菜籽湖上空的大雁和候鸟好象多了一些，铺天盖地的鸟儿飞着，或展翅天空，或盘旋水面，湿地上，湖水中，嬉戏，追逐，散步、伫立，或相互表达的翩翩起舞，或相亲相爱的颈项相缠。

    空中“飞啊！飞啊！嗄嗄！嗄嗄！”表姐拉着爷爷的手，出门向着水岸的岩石走去。自从姨妈和姨爸答应了爷爷和爷爷的表姐的婚姻，表姐搬来石会山这边住，表姐的心情大好，知道这边的菜籽墩的落日漂亮，几呼每天的傍晚，只要是晴天有太阳，都会拉着爷爷来水边看那美丽的落日的。

    冬天的菜籽湖落日，大概是有了大雁的衬托，并没有寒冷和肃杀的感觉，反而是特别的温暖，特别的抒情，茫茫的菜籽湖的湖面上，大雁在飞，各种候鸟在飞，由于表姐和爷爷的经常来临，那些鸟儿仿佛是认识了他们，一点也没有陌生人的感觉，绕着两个人盘旋着、鸣叫着。

    当两个人站在水岸的岩石上，那远处的菜籽墩上空，许多鸟儿在盘旋、盘旋，一轮红日渐渐地落下，大雁的声音“飞啊！飞啊！嗄嗄！嗄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