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一面,问她个道理。”
“辛公子,”知客辩解到:“嘉敏姑娘本与赵公子两情相悦,奈何宋王不允,此事若要问道理,公子可去问赵王。”
“便是宋王不允,嘉敏为何不肯见他一面?”
“此事小人便不得而知了。”
“我自去问嘉敏。”
知客伸手拦住柴宗训:“辛公子,嘉敏姑娘不见客。”
“你且去通报,若是我来,嘉敏定然会见。”
“嘉敏姑娘先前便关照过小人,今日不见客。”
柴宗训一把推开知客:“今日说什么我也要见嘉敏一面。”
“辛公子,”知客再次拦住柴宗训:“你既来丰乐楼便是客,且身负才名,所以小人才步步退让。方才小人说得真切,嘉敏姑娘不见客,辛公子请回吧。”
柴宗训懒得理他,快步便往里走。
“来人啦,”知客大呼:“拦住他。”
几个汉子冲出来围住柴宗训,柴宗训跳起来大呼:“嘉敏姑娘,赵公子要见你。”
听到呼声,前厅一众宾客纷纷探头看。
丰乐楼是什么地方,哪容得有人如此大呼小叫,岂不损了名头?
知客喝到:“给我把他打出去。”
几个汉子出手便打,其中一人下手重一些,一脚将柴宗训踢飞,怀中一物也随之滚了出来,却是一封蜡书。
柴宗训慌忙去抢蜡书,却再次被踢飞,知客快步上前将蜡书捡起。
柴宗训再次要夺回蜡书,却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一阵破空声响起,只见一物将一个大汉卷起飞出老远,此时一个手持长鞭的清秀男子跳入圈中:“一群人欺负一个文弱书生,尔等羞也不羞?”
“关你甚事。”知客喝到。
柴宗训鼻青脸肿的凑到清秀男子身旁喝到:“兄台,快帮我抢回蜡书,此事牵连甚大,如能夺回,我必有重谢。”
清秀男子说到:“我生平便喜欢打抱不平,说甚谢不谢的。”说罢再次跳起来挥鞭。
一众汉子正待躲避,柴宗训假意逃到一边,却不小心的带了一下清秀男子的腿。
那男子一个重心不稳,摔了个狗啃泥,挥出的长鞭回头缠在自己身上。
眼见有机可乘,一众汉子冲上去便踢打清秀男子,柴宗训赶紧冲进战团,拉起他便往外跑。
逃出丰乐楼,那群汉子却也不追。到了一个角落,清秀男子一把甩开柴宗训的手,怒到:“你是故意的吧。”
柴宗训一本正经的说到:“什么故意?”
“懒得理你。”清秀男子转头便要离去。
柴宗训连忙冲上前:“兄台高义,实是令我佩服,在下辛弃疾,未知兄台如何称呼?”
柴宗训边说边打量那男子,他的眼角上挑,若是个女子,便真真是要迷死人。
咦,柴宗训看到他腰间的玉佩,似乎有些眼熟,但想不起在哪见过。
清秀男子伸手捂住玉佩,方才被绊倒的怒气兀自未消:“我管你辛弃疾霍去病的,咱们就当没见过。”说罢便大踏步离去。
柴宗训计划完成,也急忙回了宫,将赵匡胤召来。
赵匡胤见到他鼻青脸肿的样子,关切的问到:“皇上,你这是...”
“不碍事,朕不小心自己弄的。”柴宗训说到。
“皇上哪有不小心,臣看是一干侍卫未尽心,个个都该罚。”
“无碍,无碍。”柴宗训连连摆手。
董遵诲在一旁腹诽,他自己要挨打,我能有什么办法,只好倚门看着咯。
“朕召宋王,不为其他,”柴宗训说到:“只是听说宋王在极力阻止一桩美事?”
赵匡胤瞬间明白,这是赵德昭告了御状。
怎么说赵德昭也算皇帝半个发小,皇帝自然要帮他。
“回皇上,”赵匡胤对到:“臣教子无方,赵德昭饱读诗书却流连烟花之地,实在有负圣恩,恳请皇上降罪。”
“所谓人不风流枉少年,”柴宗训说到:“那嘉敏姑娘,朕上元节时也曾见过,确实才貌双全,与日新可堪一对璧人,宋王以后便不要阻止了吧。”
内里情由,柴宗训可清楚得很,毕竟曾经躲在床下见证嘉敏将赵匡胤哄的开心的不得了。
但怎么也得给赵匡胤留点面子,总不能直接说你以后不准和儿子抢女人吧。
“臣遵旨。”虽然心中万般不愿,但皇帝亲自过问,赵匡胤也只能答应。
出了皇城,赵匡胤内心十分愤懑,皇帝却是偏偏为何要干预他的家事?
赵德昭这个忤逆子,竟将家丑外扬。
还有嘉敏这个女人,赵匡胤忽地动了杀心,这女人留着终究是个祸害。
转念却一想,若杀了她,以后再到何处去寻这样的可人儿?
关键时候,赵匡胤无断的性子便显现出来,也算是嘉敏命不该绝吧。
不过赵匡胤现在可没什么心思去帮柴宗训收集粮草,便如打工人无缘无故被老板吊了一顿,回头还说老板的好话,拼命帮老板干活,这是不可能的嘛。
你让我不爽,我不敢让你不爽,不过阴阴你还是可以的,起码也要等我顺气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