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后,东屋传出胡世仁的狂笑声。
又过了一会,楚刚烈的的笑声也传了出来,林卿真担心他做出过分的举动,等到屋里看过之后,脸上露出了古怪之色。
阮梦盈好奇道:“林师姐,燕师兄,对他们做了什么,他们好像开心?”
“他们不是开心的笑!”
“那是怎么回事?”
“你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等师徒俩进屋,正看到楚刚烈浑身肥肉颤动,眼泪都笑出来了,而燕飞正拿毛刷,给他刷脚心。
“我招了,我招了,别搔了,我受不了了!”
“老实交代吧!”
“你…你先解了我的笑穴!”
“你没有讨价还价的资格!”说完又继续给他搔脚心。
楚刚烈实在受不了,只能招认,不过他将事情完全推到了胡世仁身上。
胡世仁刚才也已招供,他虽是内门弟子,但是本身没什么靠山,所以,见事情抵赖不过去,很聪明的先下嘴为强,把事情推给了楚刚烈。
这是一笔糊涂帐,但不管谁是主使,事情确定就是他们做的,一个都逃不掉。
口供刚到手,一个威严的声音传来,“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在宗门内私设刑堂!”
来者非别,正是刑罚殿长老楚庆愁,他接到孙子手下仆役发的传音符,匆匆忙忙到来,后边还跟来了真传院的正副院主黎正春和周传福。
“祖父,救我!”
听到楚刚烈撕心裂肺的嚎叫,楚庆愁心都碎了,认定宝贝孙子一定是受了非人的虐待,于是盛怒之下,一脚踹倒了房门,直接闯了进来。
然后,看到楚刚烈虽然被绑,却没有半点损伤。
“祖父,救我!”楚刚烈又是一阵挣扎。
“这是怎么回事,他们将你怎么了?”
楚刚烈刚要说话,嘴里被塞了个臭臭的东西,赫然是他的袜子,阮梦盈不由捂住了鼻子,嘴里嘟囔一声:“好臭”。
楚庆愁看到燕飞居然当着他的面虐待自家孙子,伸手就要教训他,周传福却是鬼魅般拦在了他前方,“楚长老,莫非要以大欺小?”
“私设刑堂,乃是重罪,你难道要违反门规戒律,包庇不成?”
李凤梅不想招惹楚庆愁,但是此事是因她的徒弟而起,如果她不站出来,别人会如何看她?
“楚师兄先搞清楚状况再下结论!”
“哦,此话怎讲?”两方地位虽然相差悬殊,但人家好歹也是元婴,他不敢太拖大。
李凤梅三两句,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讲了一遍,为了给这位留点面子,她刻意忽略主犯楚刚烈,把事情说是胡世仁干的。
楚庆愁人老成精,马上脑补出了事情的经过,于是就坡下驴,喝道:“竟然造谣生事,其心可诛,革除内门弟子职位,送去北荒灵石矿场开矿!”
好一招丢卒保帅!
让楚刚烈这个鳖孙过关,燕飞很不爽,如果不是现在要猥琐发育,他一定会亲自上阵痛打落水狗,好在,他刚才看到林卿发了一张传音符,想必那位也该来了吧?
“楚师弟,处理一名内门弟子,怎可如此草率?”遁光闪现,林超群出现在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