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实力相差仿佛的情况下,燕飞能感觉左洪涛有些敷衍,但是不管对方是什么心态,他已经与王重焕达成了协议。
所以,也不讲究是否输的好看了,在对方施展迎风七剑斩时,假装出现失误,身形退到了斗法台边缘,对方只要抢攻一招,他就可以顺势退出。
然而他没想到的是,左洪涛忽然身形一震,随即倒飞而出。
尼玛,还能再假一点不?
以距离而论,燕飞能比对方更快离开斗法台,问题是两人都假装败退,这也太明目张胆了,修仙联盟的脸面往哪里放?他多少要照顾一下蓝子理和申屠庆的想法。
没奈何,他遥遥施展了一个摄空爪,这一爪不在抓人,而在拦截。
但是,就在他发出摄空爪的一瞬间,左洪涛的身形骤然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如箭矢般飞射而来,速度之快,几乎超过了飞遁的极限。
而比他更快的是那七柄剑鞘,如长虹贯日,瞬间而至。
燕飞完全没想到对方会给他玩阴的,假意退出,却突施杀招。
他勉强躲过了第一柄剑鞘,第二柄剑鞘击中了他的肩头,剑鞘本身不算什么,但是那剑鞘所携带的锋锐之气一下便破开了中品宝衣的防护。
第三柄紧随而至,击中的几乎是同一位置,贴身的内甲顿时有所损伤。
在此时,燕飞完全可以使用替劫符,随后退出斗法台。
但是左洪涛所为,着实惹恼了他,所以,他没有趁势退出,而是施展了麒麟臂,格挡下了第四、第五柄剑鞘。
第六柄、第七柄和施展身剑合一的左洪涛同时到来,分别攻击脑袋,脖颈和丹田三处要害。
这已经不是单纯为了取胜,这是想要命!
裁判这时候应该出手阻止,但是并没有!
在间不容发之际,燕飞身形忽然由悬立变成如蛟龙一般趴伏,须发皆炸,配合一声龙吟虎啸,爆发出强大无比的气势,如神龙君临天下,那双手变成了利爪,与左洪涛施展的“逐影追魂斩”撞在了一起。
在那一刻,巨大的能量波动,崩碎了光罩,斗法台的禁制发生了不堪重负的响声。
两人一触即分,仓促应战的燕飞,被撞出了斗法台范围,在所有人看来,都是理所当然,能将蓄势已久酝酿大招的左洪涛给怼回去,虽败犹荣!
没错,燕飞先离开了斗法台,自然是败了,而对方好歹掉在了斗法台上面,这就是胜利。
只是,当左洪涛咳血不止,爬了几下都没爬起来,所有人都感觉不可置信,那一击威力有那么大吗?
裁判急忙落下来查看,然后倒吸了口凉气,左洪涛的双臂皆断,骨头从后肩错位凸出,而致命伤却是胸骨碎裂,这种伤,除非动用九转还阳丹那样的仙丹,否则肉身绝对是报废了!
太狠了,太强大了!
身为化神期,这位裁判也是脊背发寒,如果易地而处,他觉的自己恐怕也未必能好到哪里。
按规则,他还是宣布左洪涛胜了,可是,胜了这一场,却输了大半条命,值不值?
观战台看到左洪涛的惨状,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程树等人扶着虚弱的燕飞,走到了休息的地方,“表弟,你没事吧!”
“休息两日便好,只是这一场…我输了!”
“你输掉这一场,却赢了这一届大比,咱不亏!”
“那就好!”燕飞吃下了对方递过来的疗伤药。
“对了,你最后的那招叫什么,怎地如此厉害!”
“叫怒龙巡天,不过,我只能发出那一击!”
程树等人点点头,心里却暗暗松了口气,若是这样的手段能发出十次八次,他们这些门派天才岂不是没有活路了?
当晚严宽过来慰问,“一共净赚了一百四十万,咱哥俩平分,以后这样的事别干了,特么太黑了,姓洪的真不是个东西,我都看出来你是想退出,这家伙居然趁机对你下死手!”
“他恐怕也是受人摆布,钱你拿走,就像你说的,这样的事绝对不能再干了,你现在手上也有了本钱,该正经做点事了!”交往十年,燕飞对对方的为人和秉性都有所了解,除了贪玩好赌,总的来说还算是个可交的朋友。
“我爹也是这个意思,飞天商行的事他不让我插手,让我今后跟着干!”
送走了严宽,王重焕来访,上来就埋怨道:“你下手也太狠了,都差点把人打死了!”
“在那种情况下,如果是你,该如何做?”
“啧~”王重焕无言以对,这场比斗关乎一个大赌局,他自然要在场观战,却没想到赌局的一方,不仅要赢,还要杀人,如果换成是自己,恐怕会更狠,不给对方一点机会!
“是谁想要我的命?”
“我不能说,这是规矩!”
燕飞点点头,这家伙不肯说,申屠庆会告诉他,“东西带来了吧!”
“带来了!”王重焕取出一枚忽明忽暗的珠子,正是联盟宝库中那件未衍化完全的空间灵宝乾坤珠,他要这件宝物的目的,就是给吞天瓶补足缺失的空间法则。
“多谢!”
“你小心点吧,有人不会善罢甘休!”
“我一样也不会就此放过!”
王重焕想想这位的靠山,顿时不再说什么。
燕飞次日去找申屠庆,对方已经在等他,“早就说过,不要再参与这样的赌局,你就是不听!”
“这是最后一次!”
“恩,想要你命的是圣儒门的盛亦霜,叫花圣英的小家伙是她儿子,这个老娘们和蓝子理有一腿,我不好动她!”
“知道是谁就好!”
“动不了她,却也不能就这么算了,这几天你不要外出,老实呆在万仙城!”
感受到申屠庆身上散发的杀意,燕飞说道:“您快飞升了,没必要如此,我以后有的是机会找他们算账!”
“正因为快飞升了,才要把老账旧账算清楚,此事你不用管,老夫自有分寸!”
燕飞听出这其中另有内情,既然还有别的因果,他也没必要硬往自己身上揽事了,谁知,在回返商盟驻中州分部时,在大街上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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