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人设有些崩坏,在落幕以前,戏还是要演下去。
秦瑟叹了口气,老老实实地走到厉赫鸣面前,没了刚刚在楼梯间里揍人时的狂野与凌厉,看起来就像个软萌可爱的小姑娘。
“不是说好让你在车上等我吗?你怎么还是上来了?”
厉赫鸣没有回答她的话,眉心微微绷着,冷冷一个字,“手。”
秦瑟愣了一下,悟性极好的她,马上就明白了男人的意思,乖乖把两只手抬起来伸给他……
齐杰非常有眼力见儿地递上了常备的消毒纸巾。
厉赫鸣接过纸巾,轻轻拉过秦瑟的一只手,细致而慢条斯理地给她擦了一遍,然后是另一只手……
那动作,那姿态,那耐心,就像是父亲在照顾刚刚玩完泥巴的宝贝女儿似的。
秦瑟表面很配合,心里却在腹诽:这个男人自己洁癖就算了,怎么每次在她打完人之后,还强制给她的手消毒呢?
她只是打了人,又不是打了屎?!
厉赫鸣似乎可以告知到她心里的嘀咕,挑眉看了她一眼,“以后,没必要亲自动手,何必脏了手。”
这话说的,好像她不用动手,他也会帮她解决?
秦瑟却有自己的一套理论,“自己的事情自己做,自己的仇人自己打!不亲自动手,哪来的爽感呢?而且,偶尔活动活动我这老胳膊老腿儿,也当是锻炼身体了!”
老胳膊老腿儿?她才多大?
“现在打完爽了?”厉赫鸣把用过后的消毒纸巾随手扔给了齐杰。
秦瑟忽然意识到自己的话可能有点过于狂傲了,又找补道:“……你知道我昨天只轻轻打了几下那个女人的头,可她今天又是带着颈托又打着石膏,分明是想讹我,所以我才打她的!厉赫鸣,你应该了解我的,我平时不这样,还是很温柔的。”
温柔?厉赫鸣很有歧义地看着她,像在看一个冷笑话。
秦瑟:“……”他那眼神什么意思?她平时不温柔吗?
厉赫鸣没再说什么,拥着秦瑟的肩膀带着她调转了方向,一起往电梯的方向走去。
……
叮!
“秦瑟!”
电梯门刚刚打开,就听到身后就有人叫她名字。
秦瑟转过头一看,是楚留白。
楚留白走过来,看她的眼神里充满了复杂的感情,最多的是歉疚之色。
“秦瑟,我们能单独聊聊吗?我有些话想对你说。”
“不能,到饭点了,我赶时间。”秦瑟想也不想便回道。
楚留白猜到她会拒绝,也理解她的拒绝。
毕竟就在刚刚不久之前,他还因为苏晚宁的事误会过她,对她说了很多过分的话。
她会生他的气,也正常。
“你想吃什么?我可以请你一起吃个饭吗?”楚留白心中有愧,极尽讨好的语调问。
“不可以,我有约了。”秦瑟满脸不感兴趣,甚至打了个哈欠。
“那,那改天有时间……”
“我时间挺宝贵的,改天也免了。”
甩下这句,秦瑟便施施然走进了电梯,厉赫鸣自然而然地跟在她身边,一起。
楚留白愣了愣,看着已经站在电梯里的秦瑟,心里落差感很大。
曾经的秦瑟喜欢他,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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