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好,我叫陈一珠,或许应该介绍一下我抽到的卡牌。”她拿出了一张铜制卡牌,卡牌上画的很简单——几根线穿梭在整张画面中,“联通者。”
“我可以感知全员的大致位置。”
“我叫郝棋乖,我的职业好像叫【笑脸人】……我可以……”那个看起来很小的男生犹豫了一下,“降低一个人对自己的敌意,包括敌方阵营,仇恨下降。”
顿了顿,他又补充了一句:“至少我的卡牌是这么说的。”
“大家好,我叫方行芷,景行行止的寓意,不过我父母看我是个姑娘就把‘止’改成了白芷的‘芷’,啊我的职业啊……职业纸人。”
“方景行,捍卫者。”
看到他们两个都没有说自己的能力,陈一珠不满的皱了皱眉,容婴没什么反应,不仅是因为她与方家二兄妹认识,更是因为如今这个不知是敌是友的情况下,没必要贸然暴露自己的能力。
“娃儿们好啊,老汉叫阎广林,这个是啥……我瞅瞅,唉娃儿你帮我看看这个是啥。”
陈一珠拿过卡牌撇了一眼,容婴凑过去一看,瞳孔一缩,这是她在自己桌上看到的三张牌中最左边的一张!而如今这张卡的背面写了三个字。
陈一珠开口告诉他:“叔叔,你的职业是……”
【双面鬼】。
“哎哟这个是个撒子噢,对了娃儿们,老汉脸上这个疤是救人救的,娃儿莫怕。”阎广林没在乎卡牌到底是什么,就随手又放在兜里了。
郝棋乖笑了笑:“爷爷,你真是个好人。”
容婴接着介绍起自己:“你们好,我叫容婴,职业是囚鸟者,这只小鸟。”她指了指盘旋在空中的小鸟,“就是我的鸟,叫啾啾。”
陈一珠:“不知道大家对规则有什么看法。”
方行芷说:“我感觉这个很看运气啊,很可能你一进游戏,一扇门就刷在你脸上,然后你就过关了。但也可能,你明明做完了全部隐藏任务,但死活找不到门,最后死在深渊里。”
陈一珠点点头:“是,但目前为止在森林里是不会有门的,我觉得我们应该开始选一个方向走起来了,看看能不能找到人。”
容婴吹了个口哨,叫啾啾下来,站在自己肩膀上,心里暗暗的想:陈一珠在现实中应该是个管理阶层的,领导能力好强。
见众人都没有异议,陈一珠就选了一个方向,开始行动起来,方形芷拉过容婴的手,也跟上去。
走了一会,郝棋乖突然开口:“好奇怪……”
众人都看向他。
“这个树叶宽大按理说应该是热带的树,但是为什么,这里会长寒带的蕨类植物……”
陈一珠:“毕竟这不是个现实世界。”
又走了一会。
“好奇怪,森林里为什么这么安静,宛如一只动物也没有……”郝棋乖又开口。
这回没人搭理他,因为,他们已经走出了阴暗的森林,眼前的是一片波光粼粼的湖,湖的旁边有一个老人在垂钓。
陈一珠率先上去问老人:“您好,叔叔,我们是……是迷路的旅行者,请问这附近的大路怎么走。”
方景行暗暗打量了一眼钓鱼的老人,没说什么。
老人放下鱼竿,扭过头来看他们。
郝棋乖退了一步。
老人笑了笑:“大路啊,向西走一公里,就能看到一条大路,这是这附近的易水村刚修的,好走得很!”
陈一珠谢过老人后,六个人又一起向西走去。
“好奇怪……真的好奇怪。”郝棋乖直觉觉得从开始游戏到现在的一切都奇怪极了,但说不出道不明。
植物混长的树林,没有动物的世界,还有一个来钓鱼的奇怪的老人。
突然间,郝棋乖恍然大悟,如果那个老人真的是来钓鱼的,那为什么……
郝棋乖猛然转过头去,然后眼前的场景吓得他浑身冷汗。
远处的小山,近处的沟壑,都被浓浓的黑暗抹平了,大地就像一块巨大的黑布。
原本钓鱼的老人拿着的已经不是钓鱼竿,而是一个很奇怪的带钩的长杆,长杆上面斑斑驳驳不知道沾了什么东西。老人拧过头来,冲他阴恻恻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