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什么?”栾丹宁不明白她什么意思。
“皖儿早已心有所属,若少主执意要我留下,那皖儿唯有一死。”
说完从腿上抽出了一柄匕首就往脖子上送,刚刚就应该死的人,怎么着也应该有一些自知之明。
既然身份已被识破,苟活的代价又是自己不能接受的,再要逃走更是没有希望。
不如自己主动,免得再受屈辱。
“想死?偏偏不让你如愿。想走,你有选择的机会吗?”
栾丹宁终于明白了:心有所属?呵,把本少主想成什么人了。我怎么可能看上你,女人的心思都这么奇怪的吗?
话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诚不欺我也。
乾南一个平凡无奇的弱女子都这么有骨气,还真是又蠢又笨,叫什么皖儿,不如叫“小傻子”的好。
既然你有办法结空间转移阵,那进了这个,我看你还有什么本事。
栾丹宁将玧烴带回自己的军帐后,命人带来了缚灵厝,将玧烴关在其中。
缚灵厝是一个玉扳指,之所以叫缚灵厝,是因为它蕴含着一个可以困住擅长阵法之人的小世界。
这个小世界专门克制精通阵法之人,阵中被金光笼罩之地,任何阵法都不会起作用,结任何阵法都是枉然。
它的力量虽然困不住当世大能,但对于凌皖这种一点法力都没有的散修,显然是小菜一碟。
在丹宁少主看来,她根本就没有逃出去的可能。
栾丹宁心里恶狠狠的想:这一次,看你还怎么跑?不管你是生是死,是走是留都该是本君说了算。
玧烴安静呆在阵中,没有被关在方寸之间的悲痛,也没有任何动作,不像普通女子那样的大惊小怪。
淄汐看着缚灵厝中平静的玧烴,微微叹了口气:这才多久没见,他的玧烴就已经长成如此模样,遇事临危不乱,处变不惊,真不愧是杬氏子孙。
如果再多经世事,打磨历练,定能崭露头角,撑起乾南安宁。
他倒计时的生命又能陪她多久呢?接下来的路,不论是平坦大道,还是荆棘密布,都只能让她一个人走了。
他虽不放心,却也不能再为她做得更多,所以他决定回神域做最后的部署,不到生死关头不再破坏她选择的路。
栾丹宁原本以为的全都没有出现,心中刚有些疏解的闷气,被她这不咸不淡的态度刺激的又窝了一肚子的火气,无处发泄,只看得整个屋子这不顺眼,那不对劲。
玧烴的想法,跟丹宁少主完全不是一个方向,刚刚要是自己真的自尽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没想到现在还能保命,赚大发了好吗?
如何逃走这样的问题,她完全不担心,来日方长嘛。
何况她又不是真的只会阵法。
安心的呆上几天,等法力都恢复了。这里的困局当然不攻自破。
一连两天,玧烴呆在缚灵阵中不哭不闹异常平静,平静得连一丝异常的表情都没有。
栾丹宁看她泰然自若的镇定模样,心下突然有了一丝动容。
这个女孩,不简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