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不过头点地,雨过地皮湿!景虎姐,你我二人君臣一场,够意思给老子一个痛快!大不了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这么爷们的话李维是说不出来的,而且只要还在景虎姐的旗下打工这辈子就是不可能的了。
此刻的李维只能匍匐于地。
“阿国姑娘,你刚刚说……这家伙他撒谎?”终于,景虎姐把话题拉了回来。这让李维猛地打了一个激灵。
“这位阿国姑娘,人生的道路是很坎坷没有错但是不能误入歧途一定要努力的改过自新诬陷别人这种事情……”
“住口。”
“是。”
李维马上为自己辩白一通,说话跟机关枪似的一气呵成。但是景虎姐明显不吃这一套,只是冷冷的一句就让他乖乖的闭上了嘴。
“国主大人好厉害哦,能把男人制的服服帖帖。”
“我倒不认为男人有什么,战场上都是一样的。”说了一句彪悍的话,景虎姐继续问道:“他说了什么谎话?”
阿国指着李维,一副深恶痛绝的样子,如同指责现行反革命一般、又如同见到了撼山的蚂蚁一样的说道:“他说:这个世界上哪里有什么好曲子,好曲子都在他的脑子里。虽然不知道他是谁,但是这么大的话都敢说的出口,当然是谎话啊。”
景虎姐等了半天,也么见到阿国继续说什么,于是问道:“……没了?”
“就这些还不足够么?”好像是因为涉及了自己所专攻的领域,就如同封建学子被人侮辱了孔圣人一样,阿国显得很激动:“这么不自量力的谎话也能说得出口呢,天下间的无耻简直就是为他所准备的。”
李维竖起耳朵在旁边仔细的听着,听完少女不关乎“大义”痛痒的话不仅心中长舒一口气:“你的话我是不反对,我相对来讲是龌龊、卑鄙、下流、无耻了点。但是也不用这样对我啊,有问题咱们私下解决。”
“中人。”景虎姐冷笑了一声,随即说道:“你捡回了一条命呢,起来吧。”
“谢主公大恩大德。”说着,李维小心翼翼的坐到一边。
“中人啊,看你闲情逸致不错嘛,我让你休息一下,你就休息到这里来了?”景虎姐打量着四周,一脸怪异:“虽说没有犯什么我最讨厌的事情,不过……如果你不能拿出什么像样的东西来说服我,今天你也不会好过到哪里去……那边的,你们也都别跪着了,起来把刚刚这家伙教授给你们的曲子都给我唱一下,唱好了的话有赏,如果唱的不好……中人,你有罚!”
“……”景虎姐你这是不讲理啊。不过一边没有心理负担的艺ji(注意这个字)们却一个个听到了赏钱而兴奋。
“国主大人,我看您还是直接罚这位大人算了。”阿国落井下石,一般来说这种云游的艺人没有胆子敢惹当地的zheng fu官员啊,不论哪朝哪代也是如此啊。
“还是听听看吧,中人的东西嘛……我还是有兴趣的。”景虎姐笑了笑,坐在为首的位置上:“话说这种地方我还是第一次来,男人们流连忘返的地方?哼哼哼。对了,中人。”
“是!”
“我找你有事要谈,一切结束之后……咱们回天守阁再说。”
“是!”
“那么……咱们开始吧,那边的,都拿出本事来,要不然这位大人……可就惨了啊。”景虎姐说着,还对李维十分不善的笑了笑,这让后者胆战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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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unri山城,天守阁。
每个月这个时候,都是近侍左右唯恐惹祸上身的ri子。当然,这种ri子也就这两年才刚刚开始。
以万年笑面狐狸脸侍从宫本茂为例,这种时候他大约是从五年前开始小心jing备的。当然了,最重要的事情是千万不要惹景虎姐生气就是了。
最近几个月,宫本茂倒是相当轻松,因为又一个自动自觉的傻x送上门来。
此君现在正端正的跪坐在天守阁里。
李维的双腿已经完全麻了,但是却一动也不敢动。
果然危险会让人产生超人的毅力呢,只可惜没有一点勇气。
景虎姐自从鲸屋里面出来之后脸se就一直不善……或者说表情不明,李维也不敢再去招惹本来就心情不好的景虎姐,这个时候闭上嘴,老老实实的在一边跪着是最好的选择。
“中人。”
“是!臣在!”
“……不用摆出那种视死如归的样子,外人看不出,我还看不出么?”景虎姐冷笑一声,好像了解自己的手指一样说着李维:“我去找你是有事情的,只不过没想到你逍遥自在的很呐。”
“臣有罪……”奇怪了,国主啊,一国之主怎么可能亲自去找人?一个命令让属下去叫他不就行了?
“行了行了。”景虎姐挥挥手:“到了那种地方竟然只会唱唱歌,跳跳舞。哼……我本来以为天下乌鸦一般黑,没想到这里边还真的夹杂着几只灰的。”
“……”景虎姐,你这是夸我还是损我?是鼓励我消极怠工做得好,还是批评我不够主动积极?
“你今天早上给我的文书我刚刚看了。”景虎姐说道:“早知道……我就不让你书落语。你在文书上面说,咱们现在是时候进行下一步改革了?”
“对!而且是双管齐下!两手抓,两手都要硬!”说到这里,李维也不含糊:“商业改革,国家命脉的掌握,这是必然的结果,也是必经的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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