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君肆带着朝卿离开了朱启开的包房,他是知道朱启在里面做了什么小手段的,要是伤害到卿卿……
韩君肆眼里闪过一抹凉意。可想到朝卿时,眼波又慢慢温柔起来。
终于找到了呢,我的卿卿。
“韩先生,还没请教你的名字呢,我是朝卿,不知你听说过没有。”朝卿本是跟在韩君肆身后的,看着男人宽阔的后背和呼之欲出的蝴蝶骨,不禁起了勾搭的念头。
“嗯。”韩君肆嘴角轻轻上扬,语气带着点宠溺,却是细微,不敢让朝卿发现。
“你很厉害,空锦斋建立不到五年就出现了几十年都难以出现的钻石垄断。”韩君肆顿了顿,转过身,眉角含着笑意,“韩君肆。”
像是偶然,又似刻意,两人视线再次交集。
朝卿慌忙把头偏开,看着旁边是个无人的包间开门走了进去。
包间没开灯,可朝卿仿佛自是光源映着韩君肆的眼闪闪发亮。
“啪。”灯被打开,韩君肆隐藏起自已眼中的光,神态又是陌生中自然漾出的熟悉。
朝卿将西装外套脱下搭在大腿上坐了下来,伸直小腿,抬头挑眉看着韩君肆。
这时,传来一阵敲门声,一个经理拿着一瓶医用酒精和一袋棉花棒走了进来。
看见韩君肆和朝卿,腰弯了弯,带着尊敬“肆爷,卿小姐。这是方秘书叫我们带来的酒精和棉花棒。”
朝卿理理散下来的一撮刘海,连着发梢都透露出来笑意。
“韩先生,你的秘书想的挺周到嘛。”朝卿仰起头笑着逗韩君肆。
韩君肆蹲了下来,眼睛刚好对上朝卿微启的红唇,好像在引诱他去一吻芳泽。
门口的经理早在不知不觉中退了出去,毕竟在生意场上伺候老板这么久了,什么情况该做什么他还是游刃有余。
更何况,一个是掌着京都整个地下市场的肆爷,一个是控着京都钻石流通的卿小姐,给他多少条命都不够造。
“韩先生怎么在发呆呀?都不说话了。”朝卿略带点娇嗔,似在不满。
韩君肆缓过神来,躲避过朝卿的唇,说“抱歉。”
朝卿缓缓压低身子,将她与韩君肆的距离拉得越来越近。
韩君肆心脏如擂鼓般跳动,嘴唇和耳廓慢慢变得嫣红。
朝卿看着他这幅样子,不由笑了,轻灵的笑声带着狡黠的窃喜。耶,扳回一城!
韩君肆皱皱眉头,没有再说话。而是拉过一旁的棉签棒,蘸上酒精,将伤口结痂的部分给清理干净。
朝卿逆着光看向这个男人,他眉眼温柔,眸子专注的看着伤口,纤细的双手骨节分明,指腹还有薄薄一层茧,应是拿手术刀拿的。
一时,朝卿有些恍然,思绪也慢慢飘到了幼时。
朝卿怕疼,小时没少打过架,身上经常青一块紫一块,那时,她总是哭着跑回家,抱着二叔哭的撕心裂肺。
每当这时,她的二叔就会擦干她的眼泪,哽咽着说“卿卿啊,不哭不哭。只有弱者才会有软弱的一面。只有你强了,才没人会,没人敢来欺负你。你才能保护好自己,不像……”
从那以后,朝卿再也没有说过疼。只有在无人的深夜,裹在被子里,小声的呜咽。
忍着忍着,好似盔甲就刻在肉里了,好似她生来就是强大的。
腿上一丝疼痛将朝卿的思绪拉了回来,随着本能反应将腿收了收。
韩君肆抬头,眉头仍是皱着,带着软软的语气“抱歉,弄疼你了吗?”
朝卿摇摇头,“没事,韩先生你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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