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呐!速将此贼拿下,押入大牢。”上官鼎怒不可遏,几乎吼着说出这句话。
小姐门外甄氏隐匆匆赶来,将进的屋内,见是上官府小姐的闺房,脚步停在门外。又瞧见上官鼎一脸怒相,打眼往屋内看去,心中顿时有了计较,所谓旁观者清便是如此。
正欲开口解释。上官鼎已开口言道:“今日之事,全府上下不得外传,如有犯者,重罚不怠。”说完拂袖而出。
甄氏隐见如此,只好作罢。
府内男丁散去,吴氏披着一件外衣风尘仆仆地赶来了。
“老爷,芝儿她......”话未说完,眼圈已经红了。“老爷可要为咱女儿作主哇。”
上官鼎虽然也是气在头上,但爱惜吴氏,将吴氏搂在怀里轻声安慰。
今夜上官府内的女眷将小姐上官润芝闺房围得里三层外三层,夫人吴氏在床边出声安慰,丫鬟在四近出声附和,婆子忙进忙出出谋划策,只有上官小姐闭口不言。
上官润芝此刻大窘,心中心虚,害羞,内疚,担忧几种情绪混作一团,顿时就乱了神。
本想出声解释,可见父亲母亲的架势,又觉得说些什么都不适宜,于是只得在丫鬟簇拥之中一言不发。
众人一直忙到天上泛起鱼肚白才散去,吴氏见女儿一语不发,以为女儿受了惊吓。女儿自小含着金汤勺长大,父母视作心头肉,今日受此大难心情甚不开朗也是理所应当。于是又温言安慰女儿几句,转身出门了。
屋内只剩下上官润芝与丫鬟翠翠。屋中原本十分吵闹,此刻突然安静下来,上官润芝便感乏累,她一夜未睡,头将将挨着绣花枕头便睡着了。
心中思绪杂乱,睡不多时便醒了过来,耷拉着眼皮,瞧向窗外,这才发觉已是午后。
上官润芝起身下床,出声唤丫鬟翠翠为自己梳洗一遍。
目光涣散,没精打采看着铜镜中的自己,叹一口气,红唇微微撅起,自己又开始怔怔出神。
丫鬟翠翠见况,以为小姐还在为昨夜之事心烦,故而发出叹息,出言安慰道:“小姐放宽些心,婆子们查过了,小姐至今还是处子之身,小姐福大,贼人便是入得屋内也不能得逞。”
上官润芝思绪正飞到江士林身上,听翠翠话语立刻羞红了脸,似这等直白的话语,平日里绝无机会听见。
她素来好脾气,虽有些恼怒,也只站起身来,拿手按了下丫鬟额头,微嗔道:“瞧你说的,我本就无事,也从未出过什么事,这些个不雅的话以后可不许说了。”
翠翠知道小姐面薄,说这些话没来由的会污了小姐耳朵,语风一转再出言道:“小姐,我听府内侍卫说了。老天开眼,那贼人当时昏倒在地上,什么坏事也做不出的。”
上官润芝心中知道那日并未有什么事发生,将回身坐下,便听丫鬟一口一个“坏事”,一口一个那贼人地说着,脑中便不由自主地将坏事与江世林联想在一起,连带着回忆起江世林面庞,手心也仿佛还有些温润柔滑触觉,更觉羞恼,又想起那日分明是自己做了“坏事”,恼羞成怒提高声音说道:“你再说!甚么......甚么坏事,再说我可要生气了。”
翠翠吓了一跳,平日里小姐轻易不发脾气,今日竟生气了,便明白自己说错了话,虽不清楚究竟为何,但也顾不了那么多,连忙施了一礼道:“小姐翠翠知错了。”
“你别跟着我,我自己出去走走。”上官润芝恐翠翠再说些什么令自己难堪的话来,翠翠将一施礼她便起身往外走,翠翠惧怕小姐威严,随觉不合规矩,但也不敢出声反驳。
在院内走走停停,六神无主间不辨方向,待反应过来已走至大厅,惧上官鼎瞧见自己又要说些什么,连忙侧身将身形隐在墙边,避过门外仆从。
“陌生男子入得房内终究是有碍于小女名声,好在没有酿成大错。”
“既然小姐并无大碍,尚书大人还是压犯人江世林,审出贼寇同党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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