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皱了皱眉,心想这是想看话本子了,还是想听戏了。
等到沈鸿把外面买卖的一大圈都逛完了,垂头丧气的往回走的时候,沈昊就好奇地问她:“你老问有没有什么稀奇的事情,是有什么事吗?”
沈鸿本身也没想避着他,可没打听出秦绮的消息,还是很让她丧气的。
心想若是秦绮并没失忆,也像她一样穿到一个官小姐身上,能吃能喝,平平常常的,那两个人什么时候才能碰得上呀?
这里又没有手机,又没有网络,天大地大,到哪儿才能找到人?
想起以前看小说的时候,好像看到过某个情节,如果想要一个人找得到你,就要站到最高处去,让她看得到你……
沈鸿一怔,对呀,她怎么这么笨?
她找不到秦绮,那为什么不让秦绮来找她?
要用什么方法呢?她要怎么样才能让秦绮知道,她也穿来了这里?并且在找她?
没有网络,又可以让消息迅速传开,而且还要传得广的地方……
“喂,你干什么呢,带不带眼睛看路啊?”
沈鸿回过神来,见沈昊伸出一条手臂挡住她的路,才傻傻地回过了神。
“怎,怎么了?”
“我还问你怎么了呢?都快撞人身上去了。想听戏,就该去戏院听,还想让人家买卖糊口的免费讲戏给你听呀?听不着戏,你就一脸不开心的样子,到底谁才是三岁小孩?”
想听戏,就该去戏院听?
沈鸿阔然开朗,神色大喜,眼神像会发亮似的看着沈昊:“戏院在哪儿?你知道吗?”
“疯了你是不是?这是你从小长大的地方,不是我从小长大的地方,你问我戏院,我连这里的大街有几条往哪开都不清楚呢,你还问我?”
沈鸿笑了起来,她是高兴得都忘了,问错了人。
所以她又回头问袅晴:“咱们这里有大戏院吗?”
“听府里的人说,县衙门的斜对面有一间茶楼,里面有讲戏的,杨叔的儿子就曾经去听过一回,被杨叔骂了一顿,还说很值得,小姐是想去听戏吗?”
沈鸿笑道:“当然,我现在就要去听戏。”
真是说风就是雨。
沈昊上下打量她,心想莫不是想赶他走,就是为了能够自由地去撒野去疯?
乡下都没人管她了是不是?
沈昊把扇子扇得飞快:“沈鸿,你今天不是说尽东道主之谊,专程带我到各处走走的吗?”怎么倒要自己听戏去了。
“对呀,”沈鸿转眼去看他,一脸的正经神色:“这戏院,够热闹吧,乡下地方,没什么别的娱乐了,闲时能听一回戏,就已经跟过年一样热闹了,你是京里来的,应该听过不少戏吧,合你的口味吗?”
听听,这义正严词的语气,明明是自己想去看戏,居然还说为了他?
沈昊恨得拿扇子去戳她的额头:“真有你的,你怎么不自己演呢?”
沈鸿被他戳得额头疼,伸手拨开扇子,心情好也就不与他计较,笑道:“爱演的另有其人,你太看得起我了。”秦绮那小妞才是整天泡在剧组里演戏的祖宗呢,她不过是耳濡目染,近朱者赤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