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易胜点头,代表大哥一个眼神示意,全部的保镖训练有素地撤出了房间。
易胜:……
易胜抽这个空挡,竟然想了个十分无聊的问题。
这群家伙,全部带着墨镜,白天黑夜地不摘下,究竟是怎么进行眼神交流的??
房间里只剩下易胜和地上的文宁愿。
易胜在床上呆坐了一会儿,文宁愿也躺在地上没什么动静,两人像一幅定格了的画。
不过这个世界上,应该没有画家愿意为这样一副无聊的场面作画。
易胜站起来,走过去将绑着文宁愿的绳子解开,堵住嘴的布拿下来,其实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是她完全没想过的。
她说什么到自己面前忏悔,说到底只是出一口自己的怨气。
在她心中,这些都是不可能实现的事情。
她只是想为自己平反,在平反无望之后,也未曾想过打扰文宁愿的生活,反而是林崇,一次次地打破她的安稳,让她简单的将过去忘记都做不到。
她声名狼藉,一无所有,过去的事情造成的伤害不能逆转,那个真正叫梁辰的老人,永远不会听到自己平反的消息。那么,所做的一切便都显得无聊透顶。
文宁愿从地上坐起来,打破了沉默:“老师,对不起。”
易胜没有说话。
这个学生曾经是梁辰半辈子的骄傲,可惜这骄傲最终让她身败名裂。
文宁愿站起身来,走到窗边,看着夜空,今夜没有星星。
或许有,但都市的夜太亮了,看不到了。
“但老师,我没有什么想忏悔的,我不后悔。”
易胜:……
好家伙,你就为了说这?!
易胜有点心梗,替梁辰心梗。
“上次在新闻中见到你的时候,我多害怕啊。虽然你的样子和以前完全不同,但我还是疯狂地给林崇打电话,希望他能更彻底地解决您的事情。我无数次的想——要是你死在外面就好了,这样的话,我的秘密就永远不会公诸于世了。”
这个解决是什么意思,两个人都清楚的很。
易胜想上手打这个东西——什么玩意儿啊?!
“你打官司的那几年,我天天提心吊胆,我害怕你能找到扭转关键的证据,于是不停地给你身边的人好处,让他们能站在你的对面。”
“但我和他们是不一样的。”
“他们是因为好处才成为你的敌人,而我,是因为是你的敌人才收的好处。”
易胜:……
并没有对此感到任何宽慰!
易胜:“我对你,从不藏私,真心实意地希望你能在这个领域大放异彩。”
所以你这白眼狼究竟是哪根筋抽住了,和我过不去??
文宁愿手放在窗框上,他看着玻璃倒影出来的,泪流满面的自己,嘴上却扬着笑:“老师啊,您不明白,这就是问题所在啊。”
“在遇到您之前,我一直认为自己是天才,我的想法的确能超过这个领域的绝大多数人。可是,在成为您的学生后,一切都不一样了。”
“老师啊,我喘不过气来。”
文宁愿伸手抹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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