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锐站在帝大教务长伯爵殿下的书房门外懒懒伸了个腰。陆斐轻声一旁说:“困死了,小弟啊,殿下还不知道怎么处罚我们呢。你说会不会被除名?”
张锐满脸疲惫之se的说:“放心吧世兄,打架的又不是我们。倒是他们俩不知道要受什么处罚。”说着指着分别站在他左右的高照山和刘效国。
高照山现在双眼淤黑,脖颈处几道抓痕历历在目,身上的已是被撕得衣不遮体。他听见张锐这样说,便讥诮地说:“放心,我自己的事情决不牵连你们俩。不过我与那条狗决不罢休,大不了不在这里读书便是。”
那边刘效国的鼻孔中仍塞着两团纸,身上的衣服也和高照山差不了哪去。刘效国听见高照山挑衅,也不甘示弱地说:“我也决不和你这汉jian罢休,不服再来较量一下。我刘效国专打你这种汉jian。”说着又准备扑上去殴打高照山,被陆斐一把拉住:“你给我站住,你们还想在殿下门口打架?刘君我问你,你要是被学校除名,你还有脸回扶桑吗?”
刘效国一听陆斐此话,顿时安静了下来,只是用仇恨的目光紧盯高照山。高照山也不示弱,两人象斗鸡一般的对视着。张锐看见他们俩又开始了,心里一阵悲哀,早知要受牵连昨晚回来就该拉着陆斐到萧禹那里去凑合一宿,哪用现在陪着这俩笨蛋一起受罚。
原来张锐和陆斐昨晚喝酒归来时,就看见高照山和刘效国扭成一团。张锐听他们对骂的意思,好像高照山又说了对帝国不敬的话语,和刘效国这个坚定的帝国拥护者发生了冲突。
张锐本意想要高照山痛殴刘效国一番,所以也上前不劝解。反而拉着陆斐说:“世兄啊,你看他二人相博谁会胜出?”陆斐也不是个剩油的灯,挑拨道:“我看刘君虽身材矮小,但体质比高君强壮,我说刘君会略占上风。”
张锐是决不希望刘效国获胜,于是对陆斐说:“世兄不如你我兄弟,以此为赌可好?”陆斐笑着说:“好啊,我就赌刘君胜。”张锐说:“那我就赌高君获胜。三个金币如何?谁输下次用这钱请客。我们在去喝酒。”“好,好。不许失言,来我俩击掌为誓。”陆斐和张锐连击掌三下。
张锐和陆斐二人既立赌约,便在一旁呼喝助威,各自激励自己的选手。高刘二人本已是有罢手之意,被他二人呼喝之间,鼓起余勇又殴打在一起。吵闹之声引来学校的巡役,见他们在房间里打成一团,于是将四人全体拿下。随后就带到教务长大人的书房门口,等着第二天教务长大人处理。现在这四人已经在门外站了个通宵。
高刘还在对视之时,就听见外面,有人喝道“殿下到了,你们站好。”张锐立即站直身子,偷眼外看去,只见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年绅士走了进来。张锐知道这就应该是帝大教务长终身伯爵陆彦师殿下。那陆斐见到陆彦师更是把头低着,不敢相视。张锐知道陆彦师也是抚州陆氏后裔,和陆斐的关系甚深,算是陆斐的叔爷。所以陆斐见了陆彦师,甚是害怕。
陆彦师径直走进自己的书房也没有看四人一眼,张锐心里更是打起鼓来。想起以前在安江之时,每每程夫人罚人之前也是这种表情。偷眼向陆斐看去,正好陆斐也侧目望来,彼此都发现对方眼中的惧意。
张锐又等了一个多少时,也没有见伯爵殿下召见。心里迷惑这伯爵老大人到底是什么意思,是打是罚也给个准信儿。老是把人这样尥着,这事儿何时才是个了解。
又过了十余分钟,里面出来一个小吏,让张锐四人进去,说是殿下见他们。张锐进了书房,发现这里只是外间,那个小吏又把他们领进里面的内间。伯爵殿下正站在自己的书桌前等着他们。
张锐一进来,就看见伯爵正用眼扫视着他们,立刻低下头施礼。伯爵等了好一会才说:“我不问你们为何事打架,我只问你们愿意受罚?”张锐和陆斐立即回道愿意受罚,刘效国迟疑了一下也说愿意,只剩高照山低头不语。
伯爵见高照山不应答,又对他说:“难道你不敢为自己做的事,承担责任吗?高君。”张锐听伯爵已经能叫出高照山的姓,看来这件事他老人家已是知道的清清楚楚了。又想不会就在这里被掌手吧?
高照山听见伯爵这样问他,抬起头来断然说道:“殿下,学生愿意为自己的行为负责,请请求殿下处罚学生。”伯爵听了点点头说:“这样才象是我们帝大的学子。如果连承担自己过失的勇气都没有的话,你们也不必在帝大留着了。”
伯爵从书桌后走了出来,来到张锐四人身前,来回走了几步,才定下脚步对着张锐四人说:“好,既然你们已经愿意接受处罚,那么你们准备一下,今天就徒步穿过兴山,我会叫人在那边等着你们。”
张锐听见伯爵的处罚决定,心里迷惑不已。徒步穿越兴山?这是处罚吗?怎么我听着象是让我们去旅游一番?
接着又听伯爵在说:“这次穿越,必须从山南走到山北,如果你们没有从山中穿越,那么你们将被学校除名。还有,”伯爵用严厉的目光扫视了张锐四人一番,才说:“你们四人必须是一起出发,并且一起到达山北。如果其中一人掉队,那么其余三人一样受除名的处罚。知道了吗?”
“是,知道了。殿下。”张锐四人高声回答。伯爵又走回自己的书桌后面,坐下后对四人说:“好吧,你们下去吧。”“是,学生告退。”张锐四人施礼后退出了伯爵的房间。
出了教务大楼,张锐才对陆斐说:“世兄,殿下让我们穿越兴山是什么意思?”陆斐苦笑着说:“我那里知道?”张锐无奈正准备走,就看见萧禹匆匆跑来。
萧禹跑到张锐四人面前,气喘吁吁的说:“陆君,张君怎么样了?我才听说此事就立刻过来,殿下说你们受什么处罚?”
陆斐说:“多谢萧君关心,殿下让我们四人穿越兴山。而且一起出发,一起到达。要是没有完成我们会被学校除名的。”萧禹听后好像放心下来,喘息了一会才说:“不错,不错了,没有让你们徒步走到黄州府,看来殿下对你们新生还是很照顾的。”
张锐问道:“萧君,殿下这是什么意思?”萧禹看着四人说:“你们打架,这当然是对你们的处罚。”陆斐说:“我和小弟又没有打架,这一起受连累处罚也对我们太重了吧。”萧禹笑着说:“你和张君虽然没有打架,但是同居一屋之中非但没有劝解,还在一旁打赌起哄。殿下没有对你们加重处罚,已经是给你们面子了。”
张锐笑着说:“萧君啊,这你也知道?你的消息太灵了吧。”萧禹摇头叹息着对张锐说:“张君,我是学监会的副主事,学校发生什么事我不知道?还有本来我明年就毕业了,我想推荐你来学监会当理事的,可是这件事一出……唉,看来只有缓缓再说了。”
张锐笑着对萧禹说:“进学监会有什么好处?好处少了,小弟我可不愿意白白的受累。”萧禹拉着张锐说:“走吧,边走边说,你们回去也准备一下随身携带的东西。”
萧禹陪着张锐四人回到住处,对着他们说:“你们就带一些生火的用具,再带一些弓。兴山上虽没有猛兽,也难保没有野狼什么的所以带上防身。等会出去再买一些干粮上路。哦,对了再带上毯子,山里夜里冷。”
陆斐边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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