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亲密伙伴
在人类文明的历史进程中,没有任何一种动物的影响对人类文化的推动作用超过马,马是人类最早驯养的家畜之一。人类从原始社会进入逐水草而居的时期起,马就逐渐成了人类的亲密朋友。特别是马成为人类的交通运输工具之后,极大地提高了人类的迁徙能力。尤其是骑兵和战车的出现,深刻地影响了世界许多民族的盛衰荣辱。
马是一个神圣的动物。当它向我们轻快地跑来时,浓密飘逸的长发在风中随意的舒展,矫健有力的舞步优雅而庄严,直挺的脖颈和炯炯有神的双目处处透出它尊贵的身份。这时的它在你心目中是什么地位呢?
“它就是我的伴侣?”张锐小声自问着。
张锐说这句话,是因为现在他要和马一起睡觉。今天教官终于允许学员们和相处,不过这个相处的方式,却令张锐他们目瞪口呆。
晚饭后三排的教官赵乐,就对着全体三排的学员说:“今天你们可以接触马了,不过今天你们必须和它们睡在一起。对。就是睡在马厩里。你们睡觉前的任务是要马卧下,能使马卧下的学员就可以睡。不然你们就和马一起站到天明。明白吗?”
“明白!”学员们虽然不能理解教官为什么让他们这样做,不过这几个月来的受训结果,使得他们会毫不犹豫地去执行上级长官的命令。
“你们要怎么样,才能使这些还没有受过正式战马训练的马睡下呢?我现在告诉你们,你们要把它当成你们的伙伴,当成你们的伴侣。只有这样它们才会信任你,它们才会服从你。所以这次训练的任务就是培养你们和马的沟通了解,和怎样去和马沟通。”赵乐来回的在学员队伍前面走动,嘴里说出了这次训练的内容。
“这次训练也是一周时间,如果有人没有在此期限完成,将会被淘汰。所以你们没有完成让马躺下的任务,就不能会营房睡觉,一直到驯服它为止,七天以后我希望你们还会站在这里。明白吗?”赵乐的话又让学员们提心吊胆起来,才过马nai关没有多久,现在又是驯马关在等着,以后还不知道有多少这样的难关。
队伍解散后,所有学员都回到房内,拿上自己的行军包来到马厩。张锐他们来到的这片马厩,是半封闭的马厩。里面一排排,都年龄在三岁半左右的小马。他们还没有接受过训练,马在这个年龄段正是可以接受训练的时期。张如心里想着,看来教官是想让我们训练这些小马。
马厩隔间的空间足够张锐把自己的皮毯铺在地上,皮披风就是自己的晚上的被子。不过这是要在张锐把眼前这匹小马哄睡下后,才能享受的待遇。
张锐的这匹马,从马身几乎已经看不出它的年龄还只有三岁半,它只不过比成年的战马身体略显单薄。它全身呈暗红se,姿态神俊,一看就是有着高贵血统的马种。
不过当它看见张锐来到身前时,就显出烦躁不安的样子。马蹄踏动着,长长脖项左右摇摆,似乎要将自己的缰绳摆脱一般,也许它极端地不信任张锐。
因为张锐看见自己前面王伏宝的那匹小马,就没有自己眼前的这匹淘气。也许是王伏宝长相老实,所以马才会对他那么信任。可是自己也不是长得太恶心人啊?
“小姐,请你站好了。要时刻的保持自己的淑女风度,这样才符合你身份。”张锐一边对自己前面这匹小马说着,一边准备去摸它的头。张锐这样称呼他的马,是因为刚才马厩的士卒已经对他说过,这匹马是一匹小母马。
张锐想,既然教官把马说的那么亲密。自己怎么也要对它有些礼貌,见面还是要打个招呼。不过张锐看见此马没有一点对自己亲密的样子,反而象是讨厌自己。于是决心开导此马一番。
张锐的第一次抚摸被它躲开。“小姐,请你和我配合好吗?你乖乖的睡下,我也就能睡了。你不要逼我使用暴力,那样对你对我都是不好的。”张锐一边劝,还一边威胁着它。
“噗,噗。”张锐的小马对着他打了两个响鼻,象是回应张锐的话语一般。在张锐看来,此马甚至高傲,象是一点也看不起他似的,这两个响鼻分明是此马对自己威胁的鄙视。
张锐有些不高兴,但还是准备再次去摸它,手刚碰到那马的颈部,那马立刻甩甩头,把张锐的手甩开,那个意思相似嫌张锐的手脏似的。
张锐恼怒了,脸也沉下来。这时张锐也听见身后杨英在劝自己的小马:“来宝贝,乖乖的睡下,你要是乖的话,你长大我就给你找个又漂亮又温柔的母马给你配对。不然就把张锐身前那匹配给你,那样泼辣的母马你真的喜欢吗?你当然不会喜欢的,那匹xing子不好的母马也只有xing格鲁莽的马才会喜欢的。所以还是乖乖的躺下吧,这样才会有温柔的母马来和你配对。”
张锐听了杨英此话大怒,转身对着杨英说:“干嘛说我的马。我的马怎么就泼辣了?你看它多听话。”说着张锐又去摸小马的脖子。那小马没有因为张锐在帮它说好话就对他产生了好感,而是退着身子让过了张锐摸过来的手。
“哈哈……”杨英指着张锐哈哈大笑“这就是你说的听话?”
张锐被杨英嘲笑和那匹母马表现激得火冒三丈,用凶狠的目光狠狠的瞪着母马。那马还是无视张锐的怒目,仍在试图挣脱缰绳。
随着时间一点过去,张锐和他的小马之间还是没有取得相互信任。张锐看见小马脾气死硬,决心以物质来诱骗它。张锐从包里掏出了一些谷物,伸手放到马的嘴前。心想这下你可服了吧。
没想到此马虽然是匹小姐马,但也算是君子一类的动物,对于张锐给来食物,有“君子不食嗟来之食,廉者不饮盗泉之水”的风范。对于张锐手里的谷物不屑一顾。
这下真激怒张锐。你还真是油盐不进,好言相劝你不听,用食物诱你不理。好,老子今天算是和你耗上了,想当年董小意那么倔的人,我都搞得定,今天还怕你个ru臭味干的小东西。
张锐决心要给此马点厉害看看,张锐强行贴近马的侧身,他可不想在前面被咬,在后面被踢。那马虽然还是侧着身子在躲张锐,但是它今天遇到张锐这样的莽夫,也算它是倒霉。
张锐一手拉住马笼头,一手探下抓住马的后蹄,用尽全身力气向后退去。那马何时遭过如此暴力的对待,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张锐拖倒在地。马翻了可是张锐没有仰,张锐见马倒地,就对着马脖踏上一只脚,叫它永世不能翻身。
那马遭到这样残暴的屈辱,可能在它那幼小的心灵里,留下了对张锐深深的恐惧心理。倒地后没有想过想要挣扎起身的念头,而是侧起马头,用可怜昔昔的眼神望着张锐。
这样的眼神让张锐想起了董小意来,那天董小意和自己在河边说话时,也是用着这样的眼神看着自己。张锐心头一软,就把踏在马脖上的脚给移开。
张锐虽然已经移开的脚,但是那马还是不敢起身,老老实实的躺在那里,相似被张锐强暴对待后,无力起身一般,那个样子只差没有哀怨的哭泣。
张锐拖马倒地的声音,一早就惊动了在张锐左右的杨英和王伏宝。二人伸过头来看时,只见刚才还和张锐闹脾气的马就睡倒在地上,张锐还一只脚踏着马脖。令他们更加吃惊的是张锐放开脚时,那马竟然没有起身,甚至没有动过一下。
杨英吃惊的问张锐:“张如你用什么办法让它躺下的?”张锐甚是得意的样子,双手插着腰笑着说:“我不是说过它很听话的吗?你们看看是不是很听话?现在你们知道什么是配合。看看这就是。”张锐说完指着还在地上躺着的小马。
杨英心里就纳闷,怎么刚才看张锐这马还是脾气死硬,怎么一转眼就变了匹马似的,难道这也是世代为骑将家族的神秘绝招?
想到这里杨英笑嘻嘻的对张锐说:“张锐,你有什么绝招让它这么快就服你的?能不能传授我一下。”...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