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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魏公友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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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这是为何?我只不过是说说而已,你没有必要非去新州任职吧?难道留在上都任职不好吗?”六灵惊讶地说。

    虞佑仁冷眼看着六灵说道:“既然公主提出了疑问,难免不会有别人也想到同样地疑问。我不想让别人以为,我是靠父亲的关系才能得到晋升地。所以,我决定去新州,以后凭自己地本事再调回上都。”

    六灵见他说得认真。不像是在开玩笑,心想,没想到他还是个挺好强的人,只是为了一句无心地玩笑话,就非要去新州任职。从他自信地话语中,也可以断定他不是个没有本事的人。

    六灵又仔细看了看虞佑仁,发现他生得还算俊朗。不由得在心里想,如果不是碧斯姐姐心里有了石头哥哥,其实嫁给他,也挺般配的。

    见他还在生气。六灵又拉着起他的手,一边左右摇晃,一边软言认错。她年龄小。嘴又甜,虞佑仁哪能真生她的气。没用几分钟,虞佑仁态度就软化了下来。

    他又带着六灵往后院走,为了缓解气氛,顺口问了问碧斯的伤势。六灵心里一惊,认为他问碧斯姐姐的伤势,必定是对碧斯有意思。

    虽然她认为虞佑仁人不错,但是她早在安江就承诺要帮助碧斯。于是,又对虞佑仁夸大了一番碧斯的伤势。说碧斯伤得很严重,整个半边脸都摔烂了。并且据大夫说。就是伤好之后,脸上也会留下整片的伤疤。她一边说,还一边假意抹了把眼泪。

    “刘佘在学校。就是非不断,早该受点教训了。这次,竟然干出如此下作之事,活该被打!”虞佑仁听罢气愤地说。

    六灵偷眼看虞佑仁的表情,见他虽是满脸气愤。但眼神里却带着一丝既像是兴奋。又像是高兴地神色。

    六灵不知他眼神中代表的是什么意思,只能在心里对碧斯说。姐姐,妹妹就只能帮你到这里了,要是他还执意要娶你,妹妹也没有办法了。

    她并不知道,虞佑仁并没有娶碧斯的打算,因为他早已有了心上人。两个月前,虞士基对他说起这门亲事时,他坚决不同意。

    虞士基才不管他愿不愿意,态度强硬地要求他必须要参加这个聚会,否则就断绝父子关系。虞佑仁是孝子,不敢公然与父亲反抗到底,不得不答应参加聚会。不过,他自有他地办法,在聚会上他会想尽办法,让碧斯看不上自己,甚至不惜做出一些粗俗不堪之举。他的这个想法与六灵为碧斯想出计策有异曲同工之妙。

    前几日,虞佑仁听说碧斯被刘佘打了。心里立马又有新的想法,他准备到时候,在碧斯面前装成刘佘的朋友,并用取笑的口吻问碧斯被打的这件事情。他就不信,碧斯不跟自己翻脸。

    只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碧斯竟然被刘佘“毁容”了,连聚会都来不成了。他虽然在嘴里痛骂刘佘没有人性,但在内心里还是很感谢刘佘。心想,这小子,总算也做了一件好事情。

    但他这种心思,绝对不能让六灵看出半点。要是被六灵知道他此时在幸灾乐祸,再去转述给疯虎,自己肯定会被痛打一顿。

    得知碧斯被“毁容”的消息后,虞佑仁已经快乐疯了。他相信,父亲要是知道疯虎的女儿被毁容后,也不会坚持要自己娶她的。总算可以躲过这门亲事,以后不必再为此事烦恼。

    他越想越兴奋,想即刻就把这个消息告诉的女友。因为,知道这件事情地女友这几日一直在以泪洗面。他打算派人,马上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她。

    他将六灵带到后花园门口,便停步对她说:“各家来的小姐们,都在里面玩耍、休息。我不便进去打扰,还请公主自己进去吧。”

    六灵也没有勉强,对他说:“我自己进去就行了。”虞佑仁连忙告辞,兴兴匆匆地跑了。

    六灵见他跑时,挂着一脸兴奋之色,十分不解。只觉得这个人,好像有点奇怪。

    六灵在花园里转了一阵,看见了几位小姐。不过。每个都是一副浓妆艳抹地打扮,让年幼地六灵看着有些反胃,没有一丝想要跟她们交谈的兴趣。离她们还远远的,就转道而行了。

    独自在花园中闲逛,来到一处僻静之地,六灵看见一个年龄大约在十四、五岁的少女。正坐在一张石凳上看书。这位少女到时没有先前那些人妆扮,头发、衣着都很简洁、素雅。

    六灵便走了上去,问:“姐姐,我能在这里坐会儿吗?”

    那个少女抬眼,看见问话只是一个幼童,吃了一惊。问道:“小妹妹,你来这里干嘛?”

    六灵见那个少女容貌并不十分出色,小巧玲珑的五官单看并不出众,但配在一起却非常耐看。她惊讶地表情显得很夸张,嘴边、眼睛都张得大大地。一副见鬼的模样。可她地这个样子,非但没有让六灵感到讨厌,反而有一种想要亲近她的感觉。

    六灵呵呵笑着在她身边坐下。说:“放心,我不是来选亲的。我跟着爹爹来这里玩的,只是觉得前面不好玩,所以来这里看看。”

    那个少女端详六灵半天,突然笑着问:“你小小年纪的,就知道什么是选亲吗?”

    六灵最忌讳别人说她小,撅起嘴说:“我什么不知道啊?就像姐姐这样,坐在这里等那些男人来挑选呗。”

    少女听她说完,一把丢开手中的书,跳起身来拧六灵的脸蛋。说:“什么坐着等人来挑啊。你这个小丫头,看我怎么收拾你。”

    六灵起身欲逃,但被那个少女拉住。而后又被她拉入怀中紧紧抱住。六灵拼命挣扎,但年龄小,力气有限,不管怎么挣扎,也逃脱不了。

    少女腾出手来拧住六灵地脸蛋。威胁说:“快向姐姐道歉。不然拧烂你的嘴。”

    六灵毫不屈服,叫道:“不。我没有说错。为什么要道歉?你就是拧我的嘴,我也会不道歉。”少女见她如此强硬,脸上露出坏坏地笑,说:“好啊。挺有骨气的。不过,我就不信收拾不了你这个小丫头。”说着,伸手就去咯吱六灵。

    六灵最怕痒,少女没咯吱她几下,她就蜷着身子求饶了,“好了,好了。我道歉了。”

    “有这么道歉的吗?”少女仍不罢休,继续的咯吱。

    六灵笑得快喘不过来气,求饶道:“姐姐,小妹错了。看在小妹少不更事的份上,你就饶了小妹这次吧。”

    少女这才停手,甚是得意地问:“你叫什么名字?哪家来的孩子?”

    六灵见她的手,还在放在自己身上,不敢不答,说:“小妹刘优璇,安江人。姐姐猜猜看,小妹是那家的?”

    少女放开六灵,自言自语:“刘优璇?安江人?安江来的应该姓张才是,不会姓刘的。姓刘?安江?有姓刘地来吗?”

    六灵见把她问住,心里一阵欢喜。得意洋洋地对少女说:“猜不出吧。呵呵,猜出来,我就佩服你一辈子。”

    少女哼了一声,说:“我姓魏,长州人氏。你猜我是哪家的?”

    六灵笑呵呵地说:“那还用猜啊?太简单了,明摆着的地嘛。姓魏,长州人,姐姐肯定是魏公家的人啊。”少女见六灵那股得意的劲儿,十分气恼,又问她:“既然你这么聪明,那你就猜猜,我与现任魏公是什么关系?”

    六灵知道现任魏公已经六十多岁了,不大可能有这么小的女儿,开口道:“你是魏公的孙女。”

    少女轻蔑地一笑:“我还以为你多聪明呢,原来不过如此。再给你三次机会,看你能不能猜出。”

    六灵又猜说:“那你是魏公地女儿。”

    少女又哼了一声,没有说话。不过,六灵从她地表情上看出,自己又猜错了。

    六灵心想,她不是魏公的女儿,也不是孙女,那肯定魏公地侄女或是侄孙女了。但现在只剩下一次机会,不能两个答案都说。这该怎么办呢?

    不过,她眼珠一转,有了办法。说:“那就是魏公地表亲了。”

    表亲范围就大了。不论是魏公夫人娘家的人,还是世子夫人娘家的人,都可以算是魏公的表亲。六灵自认为这个模棱两可的答案一定不会错,即使少女说她说得不够准确,她也可以跟她狡辩一番。

    可六灵没有想到,少女听了她的答案笑得前仰后合。边笑边说:“你这个鬼丫头。以为这样回答就可以蒙混过去吗?告诉你,你错得太离谱了。”

    这下,六灵傻眼了。她还是第一次败得如此彻底,心里想不明白,眼前地这个少女究竟是魏公家的什么人。

    于此同时,在大厅内,张锐正在和虞士基闲聊。

    “你说什么?魏公也来参加这个聚会了?”张锐用怀疑的眼光看着虞士基。

    “来了,人就在后院,你要不要见见?”虞士基连忙点头。

    张锐仍摇头不信,世人都知道魏公十年前瘫痪后就没有下过床。也没有离开过长州新安府的家。几年前,奶奶过八十大寿,魏公都没有亲自来。他哪能来虞士基的家里做客?

    虞士基知道张锐在想什么,说:“三个月前,清甫公已经去世了。”

    张锐这才有些相信虞士基的话,不过他仍然有些怀疑。他早听说,魏公家世子从小身体不好、体弱多病,也是从不出门的。上次来给奶奶拜寿的,也是魏公世子的弟弟。

    “魏公此来上都,是为了明年的投票吗?”张锐问道。

    “也是,但也不全是。”虞士基还要吊人胃口。

    张锐很想不再问下去,但好奇心还是驱使他又继续问:“那么。是为何事来?”

    虞士基眯缝着眼睛说:“选亲。”

    张锐正饮下一杯酒,听虞士基说魏公来选亲,噗哧一下把口中地酒都喷了出来。

    虞士基像是已经料到是这样的结果。捋着胡须微笑的看着张锐手忙脚乱地拍胸捶背。

    张锐咳嗽了好一阵,才对虞士基说:“方才兄,我承认你开的这个玩笑很好笑。不过下次,拜托你在说这种笑话的时候,最好是在小弟没有喝酒、吃东西的时候。不然很容易出人命的。”

    虞士基闻言哈哈大笑。笑了一阵。很认真地说道:“为兄刚才并没有说笑话。”

    张锐看了他一眼,说:“这又是笑话?”

    虞士基摇头道:“非也。非也。为兄说的都是实话。”

    张锐疑惑地说:“魏公世子…….哦不对,现在应该称魏公才对。魏公早在十几年前就已经成婚了,我记得他娶的是江西侯家的次女。怎么?他的夫人过世了?”

    虞士基笑了笑说道:“算了,为兄实话告诉你吧。其实,魏公世子早在魏公去世前一周就病故了。魏公就是听到这个噩耗后,才加重病情而亡的。”

    张锐甚是惊讶,原来是这么一回事。但转而,又是一番更惊讶地表情,对虞士基说:“那现在的魏公不就是你的女婿吗?”说完后,又觉得不对。魏公世子一直无子,所以继承魏公家业地定是魏公的次子但魏公的次子娶的是虞士基的长女,怎么可能又来选亲?难道虞士基地女儿死了,他又来为女婿挑选夫人?这也说不通啊。

    张锐正在疑惑不解,虞士基叹了一口气说:“可惜,为兄地女婿也就在魏公去世的当月,战死在鲜卑前线了。”

    张锐目瞪口呆,这种事情竟然都凑到一块儿了,魏公家今年也够倒霉地。那魏公家现在应该是谁来当家主?张锐脑子里开始翻出魏公家的家谱,这些上学那会都记得的资料,只是毕业后资料就没有更新过。

    张锐记得,魏公家到本代家主,已经是三代单传了。本代家主终于生了两个儿子,据说,魏公在第二个儿子出生后,他在城东摆了上千桌酒席,说是要宴请全城人。大家轮流去吃酒宴,为此这个活动举行了一个月之久。可见,他是多么高兴。

    后来就没有听说魏公再生过儿子。所以魏公应该就只有两个儿子,一个世子已经先于魏公病故,另一个战死在鲜卑前线。张锐也没有听说魏世子有儿子,魏次子刚娶了虞士基的女儿没几年,即使有儿子,也不可能大到可以来选亲的年龄。那么虞士基所说的这个来选亲的新任魏公,是谁呢?

    他满是疑惑地望着虞士基,希望能从他那里得到答案。这次虞士基没有再故弄玄虚,说道:“现任魏公叫魏友容,今年十五岁。”

    张锐没有听说过魏公家有魏友容这个人,心里猜测,魏公家三代单传,本代之后又没有听说有子嗣。这个魏友容是不是同乐的儿子,改姓过继到魏公的家的?

    如果是这样的话,自圣祖立下世袭贵族继承法以来,魏公家是第一个被皇家子弟接管的人,以后魏公家可以算是皇族成员了,所受的优待,肯定比一般世袭家族多。这算是魏公家的福气呢?还是不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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