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贵的价格让司徒南有些牙痛,以他的身家还不足以享受这样的豪华太久,或许明天就该出发了,在纽约溜达了两天后,司徒南突然想起了jack,他曾经说过自己喜欢早上醒来不知道自己下一刻将会在哪里,又会遇见什么样的人,前一天还在睡天桥底,下一刻可能坐在豪华的餐厅里。有健康的身体,年轻的心总不敢束缚,要到更广大的天空飞翔。
如同一场梦一样,泰坦尼克号沉没在大西洋,穆,jack,汤米,法布里,老毕都死了,船上认识的朋友萍水相逢,终是要各奔东西,司徒南也要有自己的路要走。
坐在酒店餐厅靠窗的位置上,司徒南看着外面行色匆匆的人流,连一个脚步声靠近都没发现。
“boy,你看起来有心事!”这是一个女声。
司徒南装过头来,看见了布朗夫人笑着看着自己。
“嗨,茉莉!”毕竟是共过患难,司徒南亲切地问候布朗夫人。
“这位是我的丈夫,亨达·布朗。这是史东尼·威廉先生。”布朗夫人手挽着身边的男人说道。这个男人个子不高,但很强壮,有些黑黝的皮肤告诉司徒南这是常在户外活动的家伙。
“hello。Mr布朗。见到你很高兴。”司徒南起来握手,感觉对方手有些粗糙,但很有力。
“hello。Mr威廉,茉莉告诉了我泰坦尼克号,她说你是个很棒的小伙子。”亨达·布朗笑着说。
“叫我史东尼就好了,我的朋友都这样叫的。”司徒南说道,“要点咖啡或者酒吗?”司徒南请布朗夫妇做了下来,三个人聊了起来。
开始说到泰坦尼克号时,布朗夫人还心有余悸,感到很伤心。这几天的新闻都出来了,船上两千两百个乘客只有不到八百人逃了出来,这是一场大悲难。不过在心里,司徒南还是为能就多救出上百人欣慰。
“这会个噩梦,不过它都结束了,总会好起来的。”亨达·布朗安慰妻子。
这次来纽约出来好生意后,接到了妻子,过几天他就返回西部去了。在哪里他开了金矿,发达后在洛杉矶买了房子定居下来。
“对了,史东尼,你现在不干船员了吗?”莫莉问道。
“不,我再不那个了,那会让我想起不好的事情了。你知道的。”司徒南说道。
“现在有什么打算吗?”莫莉以为司徒南拿到做船员的酬劳后来这里挥霍一空,美国都这样,特别是年轻人,有多少就花多少的。
莫莉对司徒南有好感,如果可以的话,她安排司徒南到西部去,哪里有他们夫妇的产业。
“还不大确定,不过我想到大学的看看。”司徒南说道。
“哦,年轻人上进是个好事。如果到西部的话,可以到洛杉矶来找我。我们明天就要回去了。”茉莉说道。
“谢谢你的咖啡,这是我的名片,上面有地址电话。”临别时亨达给了司徒南一张名字。
西部矿业公司?司徒南念着上面的字说道,想起传说中的广袤的西部,一望无际的原野,牛羊成群,狂野的西部牛仔,奇特的印第安风情,还有轰轰烈烈淘金热,司徒南心里不禁向往。
送走了这对热情的夫妇后,司徒南回到了房间。晚上没有电视,没有网络,电器都很少的,还好有明亮的灯光,关好门窗后,司徒南从怀中掏出了钻石项链,海洋之心在灯光下闪着迷离的光泽,那蓝色的光芒蕴藏着一段蓝色的记忆,泰坦尼克号,那是一段悲伤的往事。
抛开那些不愉快的记忆不说,眼前的钻石还是个价值连城的宝贝,传说为路易十六送给皇后玛丽,在法国大革命时不知所踪,后来被土耳其苏丹以40万美元的天价购得,接着又落到了富家公子霍克的手里,那是他订婚的礼物。可惜一场突如其来的灾难打断了他的美梦,不仅丢了女人,还丢了钻石,人财两空。
面对宝物,谁不动心啊?司徒南眼神也有些灼热,不过现在这东西还不能拿出来,想到这里,司徒南又小小翼翼的收好。
泰坦尼克的沉没举世震惊,热闹还得持续一段日子,不过谁也不会注意到白星公司的一个不起眼的船员离开后,在纽约短暂地逗留后悄悄地到了波士顿附近的剑桥城,鼎鼎大名的哈佛大学和麻省理工学院就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