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德两国空军的飞机其实挺好辨别的,法国的纽波特飞机是蓝色的双翼机,而德国的福克d7型飞机是黑色三翼机。
性能方面,双方相差不大。这时候的飞机,因为发动机的功率不够,速度不快,为了获得足够升力,只能增加机翼的面积,同时增加机翼的面积对飞机的结构强度来说是个更大的挑战。
德国的福克飞机大多为三翼飞机,转弯半径小,在空中更利于缠斗。法国的纽波特飞机为两翼飞机,在空中近距离格斗方面逊于福克飞机,但在结构上更加坚固。
双方的飞机性能比较上德国福克飞机稍稍领先,但这点优势还不足以转化为胜势,除了飞机性能,飞行员的素质和作战飞机的数量也是决定空战结果的因素。
小队长里德?卡萨迪做出手指指向右上方,心领神会的众人便沿着里德?卡萨迪手指的方向,从右上方斜杀入战场!
保罗死死地盯着前面的德国飞机,在空中调准射击方向,猛扣扳机,把一架措不及防的福克飞机凌空打爆!
yeh!
旗开得胜!
保罗驾驶者飞机在空中得意地摇晃一下翅膀,加速转了个弯后重新寻找下一个目标。
拉斐特飞行小队的出现打得德国飞机措手不及,在第一波攻击中就有两架德国飞机给击落,一架飞机被击伤,给德国人一个下马威。
不过凭借着德国飞行员的素质和福克飞机的优越性能,经过了一阵混乱后,训练有素的德国空军慢慢地稳住了局面,重新组织进攻,双方打得重新回到了焦灼的局面。
追踪,射击,躲避,回旋,爬升,俯冲,摆脱,各种各样的动作,所有的技巧都使了出来,生死攸关,双方的飞行员都在忘我地搏斗。
刺刀见红!
加入战场后,保罗很快和一架德国飞机缠斗在一起。对方的机身虽然很“干净”,没有涂上标志自己身份的图案,也没有击落敌机的数量,乍看是个菜鸟,但可能是个老手,在玩扮猪吃老虎的把戏!
保罗布了几次陷阱都没能引对方上钩,反而不急不慢地跟自己缠斗着,有点像是游戏,猫捉老鼠?
保罗脑中突然冒出这个奇怪的念头!怎么从来没听说过这个家伙啊?难道他是从东线战场调来的王牌飞行员?
保罗心想,此时,他已经忘了返回美国的事了。
由于法国方面飞机数量略多,所以时间一长,这点优势便体现出来了。
不过此时的保罗处境有些危险,他连续几次射击都被对方灵巧地躲过了,对方好像是背后长者眼睛似的,几乎能预测到自己的射击方向。
保罗心里有些着急,看见一个机会加大速度冲了过去,正想一鼓作气打下那架福克飞机的时候,却突然发现对方失去了踪影!
在哪里了?看着空荡荡的前方,保罗心感不妙!回头看了一下,却发现消失的福克飞机出现在自己的背后,那黑色的三翼就像狰狞的魔鬼一样,恶狠狠地冲过来!
保罗知道自己被耍了,对方利用福克飞机转弯半径小的优势翻了一个大跟斗一下子扑到自己后面,像狼一样咬住了自己的尾巴。
攻守转换!猎人一下子变成了被狩猎的对象,处境危险了。
保罗头皮发麻,感觉后面有异,猛地转向,做出躲闪的动作!
哒哒哒!
后面的德国飞机打来一梭罗的子弹,把驾驶舱的玻璃洞穿,一颗子弹插着保罗的腮边而过。
好险!保罗感觉到脸上一阵火辣,高速旋转的子弹在他脸上留下点点血迹!
保罗惊出了一身冷汗,那一瞬间,他几乎灵魂出窍了。连忙稳住心神,回头看了一下,那架德军飞机又射出一道火舌,保罗只好继续变向,把油门开到最大,利用纽波特飞机速度的优势拉开了一段距离,暂时赢得一线生机!
哒哒哒!
就在保罗苦思如何摆脱敌机的追击的时候,他看见后面火光一闪,目标却是追击他的敌机!
援手来了!
本来追击保罗正爽的敌机不得不拐弯,避开后面射来的子弹。趁着这间隙,保罗一个加速,终于摆脱了险境!
这只是瞬间发生的事,其中的惊险只有当事人才深刻体会。
在鬼门关兜了一圈,保罗感觉有一辈子那么漫长,刚刚追击他的那个德国飞行员绝对是个王牌,而且是高手中的高手。机智狡猾,动作娴熟,无论是经验上还是临场应变上,都是保罗平生未见的敌手!
一开始不断地引诱保罗攻击自己,连续好几次都几乎让保罗射中了他,就在保罗加紧追击,以为可以一鼓作气干掉对方的时候,那架德军飞机利用保罗一时大意,猛拉机头,在空中翻了个大跟斗,一下子从后面咬住了保罗??????
若不是尤金及时出现,保罗怀疑自己今天可能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是尤金救了保罗!他的及时出现让那架德国飞机放弃了对保罗的追杀。司徒南回头看了一下,刚刚那架狡猾阴险的德国飞机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估计是找下一个猎物了。
保罗向尤金竖起大拇指,感谢他的救命之恩!却看到尤金的一口白牙,尤金伸出两个手指,好像在说,哥们,俺又救了你一会了!
两人并驾齐驱,在空中拐了个弯后又重新杀回战场,可是却看到了战场已经发生了改变。
又有一批德国飞机突然出现在战场上了,而且在所有黑色的福克飞机中,有一架全身通红的三翼福克飞机极其拉风!
只见这架红色飞机像一个精灵一样,在空中优雅地腾挪着,又像个凶悍的魔鬼,已经有好几个跟他缠斗的蓝色纽波特飞机被哪个红色魔鬼击落了。
红色男爵来了?
想起曾经的队友就是惨死在那架红色的飞机下,保罗不由得一阵愤怒,眼中发出仇恨的光芒。和尤金打了个招呼,紧紧地握住了操纵杆,死死地盯着远方那一抹红色,簌的一声冲了过去。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