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分心半豪。
这一天清晨,李仁桥满眼血丝地走出实验室,打算到对面的巨人药厂的饭堂找点吃的,他又渡过了一个不眠之夜,为的就是从新计算一道化学反应式。
“李仁桥先生?”就在李仁桥一边走路一边思考的时候,一个声音打断了他的思路,他抬起头,看见一个年轻的亚裔男子微笑地看着自己,不过跟对方朝气蓬勃相比,自己就落魄得想个流浪汉。
“我是。有事吗?”李仁桥淡淡地问道。
“我是司徒南先生的秘书,我叫林一民。司徒南先生要见你,方便吗?如果可以的话,就走吧!”林一民礼貌地道。
顺着对方目光的方向,李仁桥看见不远处听了辆崭新的轿车。
“司徒南要见我?他什么时候会洛杉矶了?”李仁桥自言自语到,说道最后一句时,自己都笑了,因为他已经半年没离开过实验室了,司徒南回到洛杉矶他也肯定不会知道了。除了实验,他不关心旁的事。
“好吧!这车不错,看起来,那小子又发了!”李仁桥笑道,大方地上了车。
“林一民吧?你是司徒南的新秘书?给我说说他最近怎么样了?都好几年没见他了。”李仁桥向林一民打听起司徒南的事情来。
说起来,李仁桥比司徒南还要大几岁,当初司徒南跟罗伯斯在哈佛的时候,李仁桥就在隔壁的麻省理工都研究生。不过这几年,他都窝在实验室里,几乎没跟司徒南联系过。司徒南当初留了笔研究经费给实验室后,也丢在一旁不管不问了。
来之前司徒南跟林一民简单地说过李仁桥的事情,知道他李仁桥是个技术狂人。
“少爷这些年的生意做的很大,去年订了婚,不久前生了个儿子。现在我们要去他在好莱坞的家。”林一民道。
“哦。我的天啊,时间过得真快,司徒那小子居然成婚生子了!”李仁桥高兴地说道,“那罗伯斯那小子呢?”
“罗伯斯先生在纽约,做金融生意。不过没有成婚,还是单身一个。”林一民道,他想了一下,继续道:“李先生,现在洛杉矶发生了流感,很多人都被感染了,还死了不少人。你看在街上的人都戴着口罩就知道了。这事很严重,不仅是美国,现在全世界都在流行这种西班牙流感。”
“哈?这么严重?难怪最近工厂的工人都戴上口罩呢。”李仁桥点点头,这才意识到情况的严重。
李仁桥仔细地打量着车窗外的洛杉矶,街道繁荣了不少,马路扩大了,房子多了,高了,人也多了,不大像印象中的洛杉矶,反而像是纽约,芝加哥等大城市。
李仁桥心里感慨着,有点“山中方数日,世上已千年”的感觉,不过他心里还是盘算着待会见到司徒南后,怎么开口要研究经费的事。他的合成氨实验进入到关键阶段,需要一笔数十万美元的经费。
就在李仁桥默默地盘算司徒南的时候,司徒南正和安德鲁坐在一起。
“我打算回东部了。匹兹堡有很多事需要我回去处理。”安德鲁说道。
“干嘛这么急啊?生意上有理查德帮忙,你有什么不放心的呢?现在外面到处流传西班牙流感,最好还是过一段时间再走吧!”司徒南劝道。
“不了,就是现在越来越严重的流感疫情让我很不放心,跟你比,理查德还是欠缺了点,我怕他会掉以轻心,不知道后果的严重性。
而且,这仗啊,也快打完了,我回去也好收拾一下首尾。你小子最近不是下令旗下的企业做好转型的准备了吗?”
安德鲁笑了笑,看了司徒南一眼,心道:这小子真是越来越滑了。在经济大势预测方面特别灵敏,跟着司徒南的脚步走,梅隆财团的成长速度在东部一直比别的财团快很多,连续走对了海湾石油、国债买卖、伯利恒钢铁等关键的几步,让梅隆财团的资本效率远于其他财团。不过这是安德鲁是不会告诉司徒南的,聪明的梅隆一直闷声发大财的。
看见安德鲁一脸坚决的样子,司徒南知道这小老头打定主意后便也不劝。
“好吧!过几天我把牧师请到家里,到时你参加完小家伙的洗礼再走也不迟。呵呵,还没给他取名呢?安德鲁,你乐意帮忙吗?”司徒南笑道。
“当然。”安德鲁道,能给外孙子起名,他心里受用极了。过了一会,便哼着不知名的小调跑去看他心爱的外孙子了。
安德鲁离开后,司徒南喃喃道:“李仁桥啊,李仁桥,花了老子几十万美元,看你交出怎样的成绩?!巨人药业,真能创造奇迹么?”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