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出账透透气,却被迎面赶来的祝融容光一顿暴揍,要不是身在军营,共工长琴丝毫不怀疑,祝融容光刚才要拔刀砍了自己。
虽然长琴境界高过祝融容光,但是凭着灵药硬堆上去的修为,又没有打斗经验,怎么会是暴怒中祝融容光的对手?
共工长琴揉了揉眼角的清淤,脸上深色变幻不定,自己凭共工氏嫡子身份,免去红衣男子逢蒙服食暴血散,并暗中吩咐逢蒙借机在战斗时‘误伤’启幕,没想到逢蒙做的更好,偷偷把暴血散塞到昏死的凿齿嘴里,神不知鬼不觉的想借凿齿之手干掉启幕。
启幕重伤垂死的三天里,共工长琴兴奋的大摆筵席,听刚才祝融容光语气,这小子竟然大难不死,真是贱命一条,有土难埋啊。
莫非祝融容光知道了自己在暗中指使?
共工长琴仔细前后思索一下,觉得没有泄露的可能,只要自己稍后找个借口,让逢蒙也消失不见,那这事就永远没人知道。
随即又想到相繇,自己明明亲眼看见他吞下暴血散,神志混乱,没想到竟然在大战中毫发无伤,竟也活着回来了,仅仅受了一点轻伤,暴血散后遗症也没有出现。
想到自己这表弟相繇的来历,眼中闪过深深的憎恶,“呸,果然是个妖孽怪胎!”
脸上淤青传来阵阵疼痛,共工长琴只觉得心中怒火久久不消,鼻端似乎还有祝融容光揍自己留下的体香,变态的深吸一口气,狠狠随手扯过身边小娘的头发,按在身下。
短短几秒,共工长琴一阵抽搐,脸上潮红,一脚踹开还在前后耸(防和谐)动的小娘,“忒没有眼色,没见到本公子已经结束?”
账外急促脚步声传来,帐门一闪,逢蒙弯着腰,待共工长琴回味良久之后,才急忙说道:“长琴公子,适才属下看见祝融姑娘一脸怒气奔大帐而来......公子是不是暂时出去透透气?公子是贵人,祝融姑娘自小舞刀弄枪,性子刚烈,怕是要对公子不利?”
这厮莫非是来看本公子笑话不成?没看见老子脸上的淤青。
共工长琴嘬了嘬牙花,原本还想找个借口让这厮消失,看来要加快了,一个小小部落族长的儿子,身处仇夷氏,却投机到我共工氏来,想两处逢迎?真当本公子是傻子?
许是见到共工长琴脸上的淤青,逢蒙连忙低下头,心知不妙,急速转移话题,“长琴公子,属下刚才见那小子出了大帐,朝军备处去了,想必是祝融姑娘用家族的灵药救了他。”
“你不是说一定会让这小子不知不觉的死在城外?怎么还留了一口气,让这小子捡回了一条命?”
还特么提容光,那是本公子未婚妻,你说容光救了那小子,岂不是更让本公子难堪,原本挺会逢迎的一条狗,如今连看家本领也不会了?
“这小子几乎垂死,即使能行走,想必也是重伤未愈,公子,咱们不如趁此机会,暗自下手宰了他!”
“人族族规不可私下残杀,军中更是森严,本公子可不想为了一个区区乡野贱命,吃上挂落!”
“公子莫怕,一来现在军中之人大多在抵御妖兽,无暇他顾,军营里没有高手,一点动静就凭轮换的普通军士,绝对发现不了。二来,这小子昏迷三天,军中药师已经看过,都觉得这小子难以逃过死劫,此时虽然能走动,一定重伤未愈,咱们轻而易举的结果了他,即使被人发现尸体,也都以为是伤重而致,绝对想不到是我们杀了他,更不会有人怀疑公子!”
逢蒙眼中闪出阴冷恶毒神色,因为这小子,刚才自己连连说错话,更别提因为他被镇帅发配死营,几乎命丧妖兽之口。
见共工长琴有些心动,逢蒙接着说道:“军备处只有一个死胖子在,只要公子设法稳住他,属下就可以轻易结果了那小子!”
共工长琴有些心动,摸了一下眼角的淤青,反正不用本公子亲自动手!
“我有办法可以可以让那胖子察觉不到动静!”
共工长琴从身上拿出一个水状的珠子,珠子周围笼罩着团团云雾,在共工长琴手中发出阵阵波动。
“玄水珠,可发出浓雾布成迷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