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味慢慢飘了出来,馋的她们直流口水,樾风自己实在是弄不来,唤来几个下人帮忙割肉,摆了满满一桌,千韶将带来的青酿开封,略有心痛,给每个人都分了一盅,好酒,需要慢慢品。
樾风垂涎这青酿许久了,上门讨要了好几回,都差点让千韶撵了出来,怎么软磨硬泡都不松口。
在他偷溜进千韶珍藏的酒窖时,还被樾灵儿嘴快告了密,千韶正在同乐师学习鼓上舞,听见樾风行窃,拎着鼓槌就将他堵在了酒窖门口,最后承诺给她送上时下最好的绫罗缎子才肯罢休。
这段黑历史不提也罢,最后他还是在樾灵儿的人情下顺利喝到了青酿,总之,这酒来的不易,其中全是他的辛酸泪。
余鲤想起来元衍的话,这酒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不该喝,喝了吧,自己酒醉什么样子她也是清楚的,可是不喝,这酒摆在面前,香气止不住的往鼻孔里钻,确实有独到之处,仅仅是闻着,就有一醉方休的冲动。
樾灵儿看出她的顾虑,安慰她道:
“人活一世,快乐最重要嘛,尤其是千韶姐姐的青酿,那可是常人想喝都喝不到的美味,今天正好有缘,不尽兴怎么对得起自己来这一趟呢?你若是担心喝醉,我找人带信捎给你家相公,让他来接你。”
“啊?元衍他不是……”
“别解释了,不是相公也是心上人,你看他临走时候那副叮嘱的样子,跟我大皇兄哄我嫂嫂的时候一模一样。”
樾灵儿拦住余鲤的话头,一脸不必多言,我都懂的样子。
后路都给安排的明明白白,余鲤现下可没了退拒的借口,对着这传说中的酒跃跃欲试,沿着杯口小心的啜了一口,入口甘醇,吞入喉腑,通体舒畅,美妙至极,果真是好酒。
看见余鲤一口下肚,眼睛都亮了起来,千韶满意的笑起来。
“这酒好喝吧,当初我和清越亲手埋的。”
“……”
三方沉默,余鲤发誓,这可不是她提起来的话头。
樾灵儿与樾风早就见怪不怪,千韶就是这个样子,没准什么时候就能从某些角落将旧情人翻出来,在阳光下晾一晾。
“这酒叫青酿,取得也是清越的清字,只不过后来我觉得难受,给他换个字,眼不见心不烦。”
“……”
这话他们没法接。
“这青酿是我们分开时埋下去的,清越总觉得亏欠我太多,承诺我,当这几坛青酿都喝光之时,他会回来见我。”
“那你为什么当个宝贝似的藏了这么久,我们要是替你喝光了,你不就早一点能见到那位了?”
樾风也没什么眼色,喝酒喝的起劲,口无遮拦,遭到樾灵儿一记重锤。
“左右他也不愿意见我,喝的那么早有什么用呢?进了你的肚子里白白糟蹋了我的好酒。”
樾风喝的开心,也不在意千韶说了什么。
“现在这酒才算正是时候,拿出来启封才不发苦发涩。”
“别聊那些让人不开心的了,千韶姐姐,要我说,你还是得尽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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