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就误打误撞的解开了,不过我可没这个本事再把它拼回去,只能这个样子带回来了。”
“你这锦鲤原型还真是名不虚传啊,这么碰巧的事都让你赶上了。”
“谁说不是呢。”
“哪位能人解开了那道鲁班锁,我特意前来拜访。”
“诶?这是谁来了。”
玉铎先前在书院任职的时候,同林生打过几年交道,虽然现在远离官场,但是也听说了钦天监越发落魄的情况,更是听闻武监副辞职回了太医院,其近况,也是可以想象的。
但是他还是没想到这许久没有生气的钦天监来了新人,不是新晋的举人考生,也不是世族大家的子弟,这才想起来之前在民间招募的能人檄文,心里有了数。
正巧枢机在书房里坐了小半天,身子骨遭不住,出来透口气,迎面撞上了前来拜访的玉铎。
“想必你就是那个解开了鲁班锁机关的人吧,看起来果然有几分不同。”
玉铎仔细打量着枢机,虽然看起来不好相与,可是有才能的人都有几分脾气,正常。
“你在这说点儿什么话,我可听不懂。”
枢机只不过出来透口气,还有人上前搭讪,怕麻烦的挥挥手,示意他去找别人。
“那就应该是你吧。”
玉铎走到元衍跟前,这个年轻人看起来也是聪慧,根骨不错,完全忽略了坐在元衍身后喝茶的余鲤,直到她心虚地举起了手。
“那个,我插一句,你想找的人,可能是我。”
“……”
玉铎好像知道为什么樾灵儿话只说一半了。
余鲤看起来就没有那个聪明才智能解开鲁班锁,所以他对此深表怀疑。
“可能你不相信,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向你解释,但是吧,我就是因为樾风嘲讽我的时候,下手重了一点,这才误打误撞的将机关解开。”
余鲤这话说的无比真诚,玉铎给自己做了许久的心理建设,才终于相信是她。
“那你还能拼回去吗?”
玉铎问出来这话的时候就觉得自己愚蠢。
“可能不行了。”
“……”
哎,这还能怎么办呢。
“那你带我看看机关长什么样吧。”
余鲤闻听此言,将包裹打开,木头零件散了一桌,玉铎随手拿起来一块,这木头被精心打磨过,摸上去没有半点阻塞,这也让这件鲁班锁在合起来时显得浑然一体,构成了解锁的有一道难点。
玉铎看了看数量众多的机关零件,也知道为什么会让别的人没有思路。
玉铎一时技痒,直接在现场研究起来,这一研究就是两个时辰。
余鲤抬头看看天,此时日头还毒,人在阳光下呆不上一会儿就大汗淋漓,可是玉铎好像丝毫不受影响,全神贯注。
这一点,樾风倒是得了真传,一个人能在大太阳下蹲了一个上午,余鲤都替他觉着累,眼下和他师父,同出一源。
看了一会儿,余鲤觉得无聊,玉铎专注起来其他的人和事就都成了空气,没有半点干扰。
她结结实实打了个呵欠,回去午睡去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