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进去歇一会。”
说完这句话,元衍贴身的给余鲤搬来一个软垫,方便她磨竹篾,自己则在灼灼的注视下淡定的进书房。
余鲤咬着牙坐下,之前还表白的深情,她都还没答应呢,现在就得在这儿悲催的干活,说好的怜花惜玉呢,她这朵娇弱的花是不值得保护吗?
余鲤越想越离谱,自动在脑海中脑补出来一幕年度苦情催泪大戏,手里也没闲着,一下一下的打磨,谁让自己想要纸鸢呢。
过了一会,粗糙的竹篾被打磨得光滑顺畅,摸上去也不扎手了,但是宽了些,有刀,但是不会劈,万一劈叉了,自己就白花心思打磨了。
“元衍,活儿干完了,你快点出来。”
余鲤坐在地上不爱动,大声呼喊。
“你在书房歇着享受,就我在这院子里干活受累,元衍,你好狠的心,呜呜呜。”
余鲤装模作样的假哭,看见元衍手里拿着什么的时候,哭声戛然而止。
只瞧见元衍手里拿着一叠折起来的绢布,和做纸鸢的材料一样,展开来看,是一只憨态可掬的萌版锦鲤,金灿灿的,可爱的紧。
“哇!这是你做出来的吗?”
这么精致的纸鸢可不像是一时半晌就能赶制出来的,一看就是提前准备了好久的,这个惊喜,她很满意。
“几天前就开始准备了,刚才去书房把眼睛缝上,纸鸢的布面就大功告成了。”
“那看在你提前给我准备惊喜的份上,我就不怪你让我磨竹子了。”
余鲤傲娇的点点头,其实心里已经乐开了花。
“那就多谢您的宽容和谅解了。”
元衍配合的回应。
“竹篾我不会劈,交给你了,我也去书房歇上一歇。”
“好嘞,你就等着吧,好了喊你。”
余鲤跑到书房,终于腰板能有支撑了,优哉游哉的躺在躺椅上,过于放松的结果就是很快陷入了梦乡。
元衍喊了几声都没有得到回应,进书房一看,余鲤正睡的香甜,许是梦见了池塘,凭空吐了好几个泡泡,和纸鸢上的布面相映衬,就好像从图画里活过来了一样。
没过一会儿,她就自己醒了过来,看见元衍站在旁边专注的看着她,连忙将视线错过去,最近这元衍喜欢盯着她看的习惯可不好,看的她心里小鹿乱撞。
“竹篾劈好了,可以组装了。”
回到院子里,元衍负责最后的组装拼接工作,余鲤只在一边拿着一根竹篾在手里玩着花样。
破坏王难得手巧了一回,没过一会,手中就出现了一只由竹篾编成的简易小兔子,虽然简单,但是还有的特点都有,细品还能看出来一点儿生趣。
元衍也拼完了,这一幅纸鸢堪称完美,活灵活现的眼珠更是使得锦鲤活了过来一样,真是新奇。
试飞到天上也是不辜负元衍的手艺,飞的张扬,不久后好像是撞到了其他的纸鸢,悠悠的坠落在地上。
去捡的时候撞上了同样过来的樾灵儿,不用说,撞下来的一定是试飞的全羊三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