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香有问题?”
“你现在的智商不算太好,看来恋爱使人头脑迟钝是有道理的,这么冲的熏香,有问题都是明摆着告诉你的了,偏偏还要明知故问。”
“……”
元衍真的只是想确认一下,而已!
“好了,跟你说说正经的事吧,免得你还要走些冤枉路,到了最后还要埋怨我,就想小时候一样。”
仙帝严肃起来,轻咳一声表示对这个场合的尊重。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仙帝咳了一声以后就就从手边拿了杯茶水,不紧不慢的喝了两口润润嗓子。
“……”
他听着呢,您老倒是说啊。
仙帝是自在了,给元衍愁够呛,这个时候,恐怕凡界都要闹翻天了吧,也就只有仙帝还有心思在这个时候喝茶。
“这茶不错,不过也是加了料的。”
仙帝仔细品味了一下,不仅加了料,还很丰富。
“您这生活还真是危机四伏。”
“没办法,在这个位置,总有些人想要算计。”
“您说的这个人到底是谁?”
元衍没工夫在这打哑谜,余鲤在下边的事情他还没工夫打探呢,只是吩咐了人盯着,有了什么事第一时间报告。
“圣女的文书是你亲手呈上来的,谈谈你的想法。”
元衍一直以为仙帝还没来得及看,所以才放任圣女到现在还没有处置,原来他都知道。
“圣女的事是我发现的不及时,两次的细节和证据都是余鲤找到的,我只不过是梳理了一下。”
“余鲤,就是你心心念念的小鲤鱼?就是因为她放弃的情根深种的圣女?那我猜圣女一定是为爱生恨,得不到你才叛变的。”
仙帝在这种场合还能开得出玩笑,也是心态好。
“从来没有过交集,所以便谈不上因谁放弃谁,都是命中注定的选择。”
提起和余鲤有关的事,元衍向来是专注而认真,不会因为什么莫须有的可能性,让余鲤受到任何的委屈。
“不错,还挺坚定,你有没有想过圣女做了这么多的事,这背后有没有更高的人在默默的支持她?”
“不瞒您说,在掀开帘子之前,我都以为那个背后高处的人是你。”
元衍将所有的可能性都算计到了,包括不露面的仙帝,古怪反常的表现都引起他极大的怀疑,有这个权利调走元戎的,也就是仙帝监守自盗这个可能性最大了。
“想法很犀利,刚刚如果我回答错了,是不是玄翎仙君的玄翎剑就要出鞘了?”
元衍没有回答他的话,因为事实的确如此,如果确定的仙帝是伪装的,那么他将毫不留情的出剑将其击杀。
“除了您,这恐怕也就剩了一个选项了吧。”
“唉!”
仙帝长长的叹了口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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