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打?”
余鲤后怕,被忽悠就被忽悠了吧,她看得开,没什么怨气,真的!
“夫人你别担心,元榕仙君不动手已经很多年了。”
说的她还是很害怕。
“元衍参加过几次镇压四大凶兽啊。”
余鲤突然想起来这回事。
“要是算上小时候跟父君上战场参观的那一次,已经有四回了。”
这么算下来,元衍比她大上许多,所以算是老牛吃嫩草吗?说出来怕挨打。
知道书琴也不可能说什么元衍的坏话,余鲤点到为止。
“不过仙君他之前,除了被派去寻找凶兽的下落,就是在书房处理公务,什么其他的娱乐活动大多不参加,生活两点一线,枯燥的很。”
从大殿里的陈列也能推测出来元衍的生活,深色的桌案屏风,沉稳大气,却也看得出来没什么活泼的元素,那个锦鲤纸鸢就已经是满屋最亮丽的颜色了。
“遇见夫人您以后就不一样了呀。”
书琴笑嘻嘻。
“不知道从哪一天开始,仙君回来竟然笑的那么开心,我打听之后才知道,原来有一只小鲤鱼回回都要去龙门碰碰运气,但是试都不试,退堂鼓打的可快了。”
啊这,你不要说的这么公开处刑啊,丢脸丢到天上来了。
“略过这部分,讲重点。”
余鲤不想听自己傻乎乎的历史。
“这个就很重点啊,不跟你讲清楚前因后果,听不明白怎么办。”
书琴说的太激动,有点儿忘了面前的就是故事的主人公之一,在余鲤咳了好几声以后,他才终于意识到了这个问题,收敛了自己慷慨激昂的发言。
“既然你大概都清楚,那我收着点说。”
有时候太激动也不是个好事。
反正从那以后,我们家仙君隔三差五的就要去和元戎仙君换班。
“后来也不知是怎么了,竟然还乔装打扮了一下,用和尚的身份去屋盟山玩了一圈,我们知道消息的时候都要炸了,哪里见过光头的仙君,我还特意求了人去把画像搞了出来,为了避免仙君给我扔出去,我还没拿出来过。”
“快,给我临摹一份出来,我要把它挂在我房间里。”
两个人嘿嘿一笑,黑元衍进行时。
“现在的仙君变得生动多了,以前就像一个没有感情的工作机器,现在知道冷热,还能花心思准备点小惊喜用来哄你,多大的变化。”
的确是,千年大冰块栽在她身上了,余鲤还有一点受宠若惊。
“其实哦,我们差点以为这仙殿里永远不会住进来女主人了啊,幸好,幸好。”
她也差点和这么大的池塘失之交臂,幸好,幸好。
“你知道虹疏吗?就是和我们一起上来的那个,看起来也冷冰冰的,没什么乐趣的样子。”
“这个太正常了,你要是遭遇了山门解散,师父去世,在凡界游历大半辈子,你也变成这样。”
书琴说话还真是不讲情面,但是有这样的经历背景,余鲤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