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站在卫国公府的门前。
久久的,她都是望着自己的生活了近五年的地方。
是的,此去山高路远,怕是再也无法相见了。
“大姑娘,您保重。”
她再是抱着那个匣子离开,身上也只是带了自己的几件衣服,而后什么也没有带走。
“她走了?”沈清辞过来的时候,就不见李秀鱼了,而李秀在府中的时候,向来都是不离她大姐左右的。
她就猜李秀鱼今天离开,只是没有想到,她还真的走了,卫国公府的日子是安定也是富足的,在这里永远都不用担心会被人迫害,会被人欺负,可是这却不是李秀鱼想要的日子,她想要的生活,不在这里,她的心也不在这里,这里不过就是困住了她五年的牢笼罢了。
“恩,走了,”沈清容坐在那里,手指也是放在自己的嫁衣上方,她微垂着眼睫,却也能感觉的出来,那种淡淡的悲伤。
也有可能这才是她真正体会过的第一次的生离死别吧。
这不是死别,却也是生离。
那是她如友如师,又如母亲的人。
“姐姐,我你给你送来了一些东西。”沈清辞从白梅的怀中拿过一个漆木盒子放在了桌上。
“是什么?”
沈清容再是抬起脸之时,已然的又是笑语盈盈了。
“来,姐姐看看,你给姐姐又带来了什么东西了?”
确实是好东西的。
沈清容打开了漆木盒子,盒子里面装有一套红色锦盒装起的胭脂水粉。
“这是我给姐姐做出来的,到时就让喜婆子用这些给大姐姐上妆,免的到是把姐姐化丑了,姐夫一摸一手粉。”
“你这死妮子。”
沈清容被沈清容的都是羞了一个大红脸,她连忙上前,一边一只手,扯着她的小脸,“你这个不知羞的小丫头。”
而逃清辞就不明白了,她哪里不知羞?她说的难不成不是实话吗?这谁一摸都是一手的粉啊。
所以说,她姐姐的心其实也是海底针来着。
“我的好姐儿,你在这里做什么?”
何嬷嬷连忙的进来,扯住了沈清辞就出去,马上喜婆子就过来了,如果你要来的话,要在喜婆来了之后才行。
沈清辞不舍的跟着何嬷嬷离开了,剩下了沈清容则是一个人安静的坐在那里,也就只有秦嬷嬷陪着她。
不一会儿喜婆子过来了,先要帮着沈清容开脸,她用着一红绳,手指快速的沈清容的脸上动着,沈清容不时的皱着秀气的眉头,这一下下的,确实是疼的,只是,这是女人必是要走的一步,就像成亲一样,也必是走过这一路,承担这一个身份。
“姑娘这胭脂到是好用。”
喜婆子给自己的手上抹了一下,就知道好坏了,颜色如此的艳丽,这只要抹上一点,妆容就极好看了。
而她现在都是想要给自己弄上一套了,以后带着给那些大姑娘小媳妇上妆的。
“不知道这是在哪里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