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婆子交给了沈清辞,“抱好了。”
“恩,”沈清辞连忙的接了过来,也是将汤婆子抱的紧紧的,其实酒楼之内到是一点也不冷的,不过就是因为他们现在坐在窗前,外面的冷风大了一些而已。
其实这里的天气比起京城还是要好上一些,并无京城那般冷,若是到了京中,可能就已经下雪了吧。
“今年善堂那边银两充足吗?”沈清辞将汤婆子放在了桌上,也是将自己的凑近了一些,汤婆子包着厚厚的棉布,一点儿也不烫脸,不过还是让白梅生生的捏了一把的冷汗,真的怕她家的主子将自己的小脸给烫伤了。
这脸长的多好的啊,越长越是好看,似乎去年还是女童一般,可是今年却一下子长大了,身量也已长成,果真的神似小俊王妃了,当然也是越长越美了。
烙衡虑伸出后摸了摸汤婆子,还好,挺暖的,当然也是不会烫到她的小脸最好。
“银两不缺的,也是多亏了你捐出去的五十万两,也是够了,这一冬能少死不少的人。”
沈清辞在桌上托起了腮,也是望着外面的那个年轻掌柜。
“如若它再是赚了银子的话,每年的军费还要捐上一些,你舍得?散财童子。”
烙衡虑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大方的姑娘,别人要是得了银子,不管是男是女,恨不得都是藏着掖着的,哪像是她,这还真是一个散财童子的。
“我爹爹可是说我的是运财童子的。”
沈清辞可是一点也不喜欢散财童子这四个字,明明她是运财的。
烙衡虑端起桌上的杯子,也是将杯子放在的唇间,“恩,你是运财童子,怎么的,真想捐?”
“习惯了,”沈清辞其实也不知道,自己赚这么多的银子做什么,主要也是因为她是真的够花了,她已经可让他们全家都能用银子砸人,她也没有太多的野心,所以多的,就捐吧。
净空大师不是说她的功德之身,那么功德继续做吧,也不枉上天给她这么一次好的机会,让她再重活这一回,当然这银子捐是捐了,可是大头不是还在她这里。
“夫人,那些蝴蝶是怎么一回事?”
白梅兴奋的都是趴在栏杆上面。
“你小心一些,”沈清辞提醒着她,“若是掉下去了,到时摔成了肉饼,你要怎么办?尤其要是将脸先给着了地的话,以后怕都是要嫁不出去了。”
“不会啊,”白梅可不担心自己会掉下去,她这可拉着的长更的衣服的,就算是掉了,长更也会把她拉上来的。
对了,她现在不是正在问问题吗?
“夫人,您还没有说这蝴蝶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我在京城没有见过?”
“一种新香,”沈清辞再是将自己的脸贴在了汤婆子上面,手指也是缩在了袖子里面,而无人发现,她的手指,此时又是多了几个针眼般大小的伤口。
好的香,自是要费用时间,她用了近半月,才是研究出来的,而能引蝴蝶不是别的,正是她的血,她的血果真的很美味,就连蝴蝶也都是爱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