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命了是不是?
没有见许老太还跟条死狗一样趴在地上吗,身上又是泥又是土的,还尿了一裤子,就连她的亲儿子现在也都是躲的远远的,不要脸也不想要命。
这些的米粮,他们现在非但不能动,还一定要好生的护着才成,否则朝廷要是怪罪下来,他就算有一百颗脑袋也都是不够砍的。
等赵家人回到家里之后。
赵老汉才将那个钱袋子拿了出来,他颤抖着手打开了钱袋,里面那几个白花花的银元宝,也是将赵家所有人都是吓到了。
这么多的银子,他们一辈子也都是没有见过。
这少说都有二百多两了啊。
此时,他们在惊银子,而沈定山则是在惊雪菜。
他直接就抓了一把雪菜的种子。
“这就是雪菜的种子?”
他抚自己的胡子,心想着,这菜还真是好吃,日后那些将士,也都是有了菜吃了,
这真是好东西。
沈定山再一见好几袋子的种子,心头也是高兴不已。
“对了,我家阿凝呢?”沈定山问着烙衡虑,怎么这么久的,还是没有见女儿过来见他?
“她在香室之内,”烙衡虑走到了桌前,也是倒了一杯茶放在桌上。
沈定山过来,大手一挥,也是不客气的将那杯茶一饮而尽。
“都是这个时候了,还是不忘记赚银子?”
而自己的女儿,自己明白,他家阿凝从来便不是一个相夫教子,可以三从四德的孩子,不过,现在他心头最大的石头也是放下了。
他的阿凝,终于也是要做娘了。
想当初,他接她回来之时,她还是小小的一点点儿,他单手便是可以抱起来的可怜小团子,瘦瘦小小的,他每日都是在担心,他的女儿会长不大。
结果这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一下子便是长大了,成亲也是要生子了。
可是他到是老了。
他抚着自己的大胡子,恩,他老了吗?
“云益,你来看看我,是不是变的年轻了一些?”
烙衡虑打量着沈定山,果真的,是那些东陵秘药起了作用,舅舅那里已有了变化,而岳父这里也是相同,这头发油黑发亮,没有一根白发,哪怕是发根长出来之处,也都是黑的,这绝不是染起来的头发。
而沈定山已有许久都是未曾染过发了。
但是他的头发却是奇异的从白到黑,这新生出来的头发,都要比以往又黑又硬了一些,若是他生气,这头发怕都是要一根一根的竖起来了。
本来都是近不惑之年的中年男子,此时却是有着使不完的劲,几乎都是像是吃了返老还童药一股,前些日子还未有人发现,结果这几日到是时常会有人在沈定山的面前问,他这是吃了什么神药了,怎么的年轻了如此多?
起初,沈定山还以为这是别人同他开什么玩笑,恭维于他的,毕竟现在新皇登基,卫国公府权势滔天,他大女儿是小俊王妃,小女儿可是朔王妃,他儿为武器司主事,他又手握数万的兵马。
这朝中的大臣,怎么可能不想要处处的巴解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