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先回避一下。”苏芷言说完便藏入了屏风之后。
一位身着桃色齐胸襦裙的女子趾高气昂的推门而入。
“不知六妹这么气愤的来找我,可是有什么要紧之事?不如坐下喝杯茶,慢慢说。”苏玉哲往邻座倒上了一杯茶。
“苏玉哲啊苏玉哲,我为什么来找你,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大理寺要重审苏芷言一案,是你搞得鬼吧!”苏婉儿是苏家嫡女,向来嚣张跋扈。
苏玉哲轻轻抿了一口茶:“我觉得此事有蹊跷,芷言不可能杀慕贤,重审此案一来是还芷言一个清白,二来还苏家一个清白。”
苏婉儿端起茶杯,摇晃着茶水,还是那副咄咄逼人的样子:“苏家,你还有脸提苏家,我看你是巴不得苏家不好吧,你不过就是一个苏家养子,你会想着苏家的好?你是巴不得苏家被那个苏芷言拖下水吧。苏芷言死都死了你还要帮她翻案,皇上是看在苏家这么多年辅国有功,加上慕贤平安无事,这才放了苏家一马,你重审她的案子,触怒龙颜你有几个头可以坎,苏家有多少人要跟着你遭殃!哼,还苏家一个清白,苏家本就没做什么亏心事,都是她苏芷言自己作践,与苏家何干,她本就不是苏家的人了,爹爹都与她断绝父女关系了。你要是识相最好赶紧了了苏芷言一案,不要再节外生枝!”
“让无辜之人含冤而死,让有罪之人逍遥法外,苏府贵为丞相府却畏畏缩缩,连明知自家之女是清白的都保全不了,传出去不让人笑话!”苏玉哲杯子一摔,步步紧逼。
苏婉儿到底也不是个怕事的主:“呵,传出去?吃里扒外的东西,也就你会往外说吧!”
“苏芷言本就是冤枉的,为何不可说!”
“你怎么就知道她是冤枉的!”
“因为静湖边有明显的法阵痕迹!”苏玉哲继续紧紧回击着苏婉儿。
“这不可能,玉……”苏婉儿马上从趾高气昂的姿态转成了神色慌张。
苏玉哲见苏婉儿露出了马脚便乘胜追击:“你怎么就能确定静湖没有法阵!慕贤都说他掉入湖中时感受到了法阵波动,慕贤可是元婴三阶中期,他感觉到了法阵波动,你一个旁观者,凭什么一口咬定湖中没有法阵!”
苏婉儿一听苏玉哲这么说,马上回过神来,合着这苏玉哲是在套她的话,根本就不知道事情的真相,苏婉儿马上又有了底气,恢复了她那高傲的姿态:“苏玉哲,你接着编,我倒要看看你还能编出什么鬼话!”
苏玉哲低头冷笑:“看来六妹你对事情的真相很了解啊!这么确定慕贤并未感受法阵波动,也一口咬定湖里并无法阵,意在掩盖事实,为自己开脱,不让我调查苏芷言一案是怕查到你自己头上吧!”
“一……一派胡言,你休想从我嘴里套话,我还不奉陪了!”苏婉儿性情刁蛮任性,经不起挑拨,她怕自己说漏嘴,惺惺作态的准备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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