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人不能理解,初正出了名的猥琐淫荡,不仅为君子不耻,连小人都觉得他龌龊,可是为什么这样的人,能生出初终这样的孩子?
初终此人,说是君子毫不为过。
寡人好不容易正大光明的登堂入室,本以为是关了门与他谈情说爱,谁知道他把书房的门大敞四开——
不用说,肯定是为寡人的“清誉”着想。
寡人……寡人已经不知道自己有多无奈了。
谁在乎清誉这种东西!!!
寡人“啪”的把门关上,任门发出巨响。
初终向里间走得脚步顿住,他回头看向寡人,眼里是抑制不住的笑意。
寡人故作耀武扬威的看了他一眼,他提步走进室内,又端着茶具走出来,笑意盈然:“陛下要与初终聊多久?不喝茶吗?”
寡人轻咳了一声,乖乖的开了门。
寡人随口问:“殿下平时都喝什么茶?”
初终道:“忘国国事繁重,我没有时间细品,故而茶于我不过是解渴与附庸风雅罢了,并无喜欢的茶叶。”
寡人心道你才不是附庸风雅,寡人所爱的人就是一个端端正正实实在在的风雅的君子。
寡人道:“我也感觉你们忘国国事挺缺德的,明明若无大事地方就安心歇着等待中央巡查即可,可是却总是写各种无用的奏折。”寡人撇嘴:
“写了好长一篇奏折,还以为有什么大事,仔细看了半天,结果通篇都是对皇帝的溜须拍马和请安问候,简直匪夷所思。”
忘国存在这类奏折不是秘密,几乎全天下都知道,有几个国家还效仿起来。
寡人十分不能理解。
初终眉心含着隐忧与无奈,却是未有言语。
寡人突然发现,自己逾越了。于是岔开话题道:“初终,要是你不是忘国唯一的皇孙该多好。”
他的眸光转向寡人,寡人尽量笑得有感染力,把窗户打开,让阳光洒在他身上,眨了眨眼,道:
“你不用继承皇位,我就向忘国皇帝求娶你,让你做我的皇夫。”
“你不喜欢阿谀奉承,寡人就金屋藏娇,不让世人看见你,不给他们奉承你的机会。”
“你不想囿于宫廷,寡人可以给你寻来世间最矫健的马儿,你想去哪便去哪,只要记得不时的回来看我就可以。”
“如果你想拥有一份足够纯澈的爱,寡人可以给你寡人的心,如果你想拥有一份亲情,寡人也愿意为你生儿育女。”
寡人认认真真的看着他,因为过于激动和忐忑,后面的话差点说不清楚。
“初终,你信吗?虽然我只有十四岁的时候见过你一面,可是就是这一面,让我一辈子都做你喜欢的事,哪怕是摘星揽月,是寡人做不到的事情,寡人也愿意去尝试。”
许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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