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姨娘此时竟恨得朝如意脸上啐了两口,如意吓得赶紧向后躲了去。兰姨娘破口大骂:“你这个贱人,我待你不够好吗?你竟然如此攀扯我,你自己做了便做了,为何还要扯上我?”
李钧珏清了清嗓子,让下人将兰姨娘和如意带到了李顺宁的书房。李顺宁看到兰姨娘感到很奇怪,奇怪怎么会是兰姨娘。
李钧珏质问道:“怎么是你?是你将绮墨的玉佩放到了河边?”韩夫人此时怒气冲冲地走了过来,朝着兰姨娘脸上就是一巴掌,口中大骂。
兰姨娘被猝不及防地掌捆,竟哭了起来。韩夫人狠狠地说道:“要真是你,我恨不得扒了你的皮。”李顺宁阻止了韩夫人,拉住了韩夫人即将打下去的手。
李顺宁叹一口气说道:“好了,你听听她怎么说的,要是是她我同样不会放过她。”韩夫人只能作罢,无奈地收回了手。
李钧珏瞅准时机出来说道:“父亲,这是从如意的箱子里翻出来的地契和银票,一个丫鬟怎么可能有这么多的银票?必定是有人在背地里给了她。”
在查案的同时,皇后正与二皇子庆沅在殿中争吵。皇后坚决不相信是绮墨杀害了林珈澜,可庆沅就咬定是绮墨因为嫉妒林珈澜,而将珈澜杀死。
皇后无奈地说道:“皇儿,绮墨与那林珈澜根本不相识,何来的杀害于她呢?”可庆沅就是不相信,他只相信是绮墨的玉佩掉在了河边,就只可能是绮墨杀了林珈澜。
皇后拉过庆沅,耐心地说道:“沅儿,本宫相信绮墨定不会杀害林珈澜,本宫也相信林珈澜的死也是跟绮墨无关系。”
庆沅却丝毫听不进去,在他看来杀害林珈澜的人除了绮墨不会有第二个人。庆沅给皇后行了一礼说道:“儿臣,定会查出是谁杀了绮墨,定不会让珈澜就这么白白死去。”说完,庆沅便转身出了皇后宫中。
皇后在宫中紧紧握着酒杯,按着头说道:“这林珈澜怎么死的这么蹊跷,是谁要费尽心思地想要阻止庆沅与绮墨的婚事?”
皇后脑海里突然想到了一个人:裕贵妃。皇后立马起身,来到了裕贵妃的宫中。
裕贵妃看着皇后来了,也不起身,只是淡淡说道:“皇后娘娘来了,快坐吧,离欢赶紧给皇后娘娘倒茶上水。”离欢连忙去给皇后上了杯茶。
皇后看着裕贵妃,淡淡地说道:“贵妃好兴致啊,成天在这里调香,品茶。”裕贵妃轻轻一笑,干脆地说道:“皇后娘娘为何这么说臣妾,臣妾不能为皇后娘娘分担后宫各项事务,臣妾真是觉得过意不去。臣妾刚调好了一味果香,不知皇后娘娘是否会喜欢。”说着,便让离欢从匣子中取出一小盒果香送给了皇后娘娘。
皇后也不接这盒果香,只是抚着发髻说道:“贵妃最近可是忙的很,处理了不少事情吧,连林珈澜都被你连带着一起处理了。”
裕贵妃脸上明显划过了一丝惊恐,后又恢复了平静,端起茶杯慢慢品道,说着:“皇后娘娘可是错怪臣妾了,臣妾只是未帮助皇后娘娘处理后宫琐事吧。皇后娘娘可不要如此污蔑臣妾吧。”
皇后重重地将茶杯摔在了地上,裕贵妃连忙站了起来,深深地行了一礼,“皇后娘娘,臣妾不知道做错了什么,为何皇后娘娘会发这么大的火气。”
皇后指着裕贵妃说道:“林珈澜的死怎么能与你无关?你嫁祸给李绮墨,让他俩的婚事无法进行。”裕贵妃听完,脸上霎时变得惊愕,她没想到皇后竟这么快怀疑到了自己的头上。
裕贵妃回道:“臣妾不知道皇后娘娘所言为何,皇后娘娘也没有证据证明是臣妾杀了林珈澜,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臣妾定要去向皇上求个清白。”
如意吓得脸色惨白,支支吾吾地也说不出是谁给了她这些银两。韩夫人气的就又要打如意,却被李顺宁给制止了。如意只说道这笔钱是宫中的人给了她,她家中父母生了病,急需用钱,所以自己才拿了这笔钱,兰姨娘也拿了那人的钱,不知道为那人做了什么事。
李顺宁看着兰姨娘,兰姨娘吓得只往后退。“你说,这钱是谁给你的?又让你去做了什么?”兰姨娘连连摆手,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说是有人让她去偷拿绮墨的玉佩,然后把玉佩再交给如意。
李钧珏说道:“那此事,便与小妹无关了,全都是她俩所为,可是这宫中之人到底为谁?”李顺宁沉思了一会,后说道:“与咱们李家最有仇的便是梁家,与皇后娘娘最有仇的便是贵妃,最不想看见绮墨与二皇子成亲的也是梁家。”所以只有梁家可以做出此事,然后嫁祸给绮墨。
只是这时,下人来报,林家老爷林与安来到了李府,正在找寻三小姐,众人听到,赶紧向着院子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