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晋求一把趁手的剑,不惜用自己的性命与人豪赌,归来时满身是伤,奄奄一息,马匹也倒在府门前,不久咽气。
传说沈蔚为了帮丰子澜炼制成一味解药,在严冬中独自踏入被大雪封闭的山林,从及膝深的雪地里挖出草药,在寒冰覆盖的崖壁上采下灵芝,九死一生。
传说沈蔚花重金从灵州请来灵祝巫女,在侯府大开法坛,亲自以血祭天,为韩治章惨死的父母超度,只为帮他解开心结。
传说沈蔚在度春院中种下梧桐,凤凰栖梧,她是盼着长公主常到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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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好像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混进去了。
采星被孟成风打断,喝了一口水润喉,理直气壮道,“最后那句是我编的,不过长公主每次来都住在度春院,郡主在院子里种梧桐,意图不是很明显吗?”
听起来似乎有理有据,但孟成风还是觉得别扭。
“即便如此,将长公主与府中几位公子混为一谈还是不妥吧。”
“有什么不妥。”采星大大咧咧,已经完全将孟成风当作自己人,“公子你不知道,长公主每每到府里来,都说自己一个人睡不着,要拉着郡主一起,有好几次我伺候郡主穿衣时都瞧见她背上有奇怪的痕迹呢。”
采星说的一板一眼,孟成风只觉得脑子里嗡嗡响,脸颊烧的慌。
长公主看重沈蔚,难道真是因为另一层不为世人所容的关系?
“哎呀!”采星突然惊叫着跳起来,“我是不是又说错话了?!”
孟成风心塞不已,这些话要是被真正的常修听到,那该有多伤心啊。
他之前还怀疑采星是沈蔚派来监视他的,现在却不太敢肯定了,毕竟这个活并非什么智商的人都干的来。
“无碍。”他假装镇定地说出这句话,冲采星招招手,要她坐下,“你说了这么多,为何却没提到郡主最喜爱的三公子?”
“公子这就不知道了吧!”采星又来了兴致,“我虽然一句没提三公子,但其实句句说的都是三公子呀。”
“郡主为大公子求剑是为什么?是为了让大公子武艺更加精进,更好的保护三公子。当年二公子炼制的那味解药,也是为了给三公子解毒。乃至开坛祭天,也是打着四公子的幌子,实则为三公子驱除周身邪祟。至于长公主,郡主平日里在她面前温顺得像只猫咪,予取予夺,但一提到三公子,郡主还不是说不愿就不愿,宁肯在雪地里跪坏了腿,也不肯点一下头。连生死也置之度外,这样的情,除了三公子,我还从未见郡主予别人过。”
采星越说越兴奋,双眸绽星,脸颊绯红,简直比见到了心上人还激动。
孟成风不去管她作为cp粉头的热情,思索起这些故事背后的联系。
传说之所以为传说,便是只有三分可信,沈蔚对秦复是否真的情深意重不得而知,不过她看重秦复却是板上钉钉的事实,这么说来,镇南侯府的故事还得从秦复身上深挖。
至于那位长公主...
孟成风一想到就忍不住皱眉,沈蔚总不会真的男女通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