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了?要回去睡觉?魏通,我说你关键时候嘴皮子没女人厉害也就罢了,怎么脑袋也不够用呢?你衙门门口死人了,你能当没事一样?”南宫煜一脸嫌弃的说。
魏通拍了拍脑袋,他这是真没睡醒,居然以为刚才死人了是在做梦,得了,这觉也不用睡了,虽然死了的人都是死不足惜,但最起码的样子还是得做的,也算是给南宫煜的暗卫打个掩护。
云婉也是没了睡意,刚才那些人不过片刻的功夫就都死在了她的面前,这证明这凶手杀人时没有半点的犹豫。人不怕厉害,就怕阴狠,所以她的心里也是满是惊惧。
“致远他媳妇,不用害怕,你很安全。”南宫煜实在见不得云婉可怜的样子,便别扭的出声安慰,至于这称呼他是想了好久的,这么叫比较容易提醒自己别动歪心。
云婉咬了咬下唇试探的问:“那我相公呢?我相公安全吗?”
“呵,他比我都安全,基本上不会有人打的过他。”南宫煜轻哼一声说。还真是郎情妾意,哼!
魏通让捕头挨家挨户的查,而自己却是不敢出衙门,按云婉的话说叫擒贼擒王,他虽然不是最重要的人物,可多少也会影响些局面,若是传出知县被杀,人心也就真的乱了。
不光是魏通,云婉和红如也是不敢出衙门,然后几个人互望无言,百无聊赖。
南宫煜很是幸灾乐祸,假模假样的叹了口气说:“我就说我是苦中作乐你们还不信,现在信了?唉,要是阿若在就好了,还能有趣一些。”
魏通轻哼一声说:“这就是咱俩的不同了,我想的是若是有阿若在,药就不是问题了,也是解决了一多半的烦恼。”
“你说的倒也是”南宫煜点头道。理是这么个理,可阿若这会顾及已经是焦头烂额了。
一声沉叹之后就是死一样的沉寂,大家各有心事,谁也不再开口。
“婉儿,伤到没有,我看看?”
魏通看着突然出现的木致远眼睛睁的老大,疯了疯了,真是疯了,现在所有人都离衙门远远的,木致远却是……
“相公,我没受伤,你怎么回来了,这很危险。”云婉生怕那躲在暗处的人还没走,伤了木致远。
“正是因为危险,我才不能让你自己待在这。”木致远听闻事变吓的心都要飞出来了,还好他的丫头没事,不然……
南宫煜蹙眉质问:“木致远,什么叫你不能让她一个人啊?我们都在呢,你说话会不会有些夸张了?再说了,我的武功也不差,不会让你媳妇受伤的!”这还真是瞧不起人呢!
“真的,致远,不是我说你,你这样擅离职守,万一邪教攻城可是如何是好?”魏通也觉得木致远欠了妥当,可也不深说,他知道,若是云婉有个万一,木致远不仅不会守城还有可能屠城。
“相公,你饿不饿?我给你做饭去。”
好不容易看见了木致远,云婉便是眼巴巴的看着,眼睛都不舍得眨上一下。
“我不饿,你别忙了,我好好看看你,一会儿我就得回去。”木致远比之云婉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两口子真是没法看了,我回去睡觉了!”南宫煜觉得受到了严重的内伤,而且伤的是心,为什么有的人就幸福圆满,而有的人就……
魏通轻笑一声说:“南宫煜,你这是羡慕还是嫉妒?”
“说的好像你不羡慕不嫉妒一样,同是天涯沦落人!”南宫煜反唇相讥。
一干人等全部走了个干净,只留木致远和云婉二人,木致远轻叹一声拉云婉入怀,他当初就应该带着云婉远走高飞,远离一切是非,这样就不至于和现在这样煎熬了。
“婉儿,我很想你,很想你!”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形容真是半分不贴切,因为于他而言像是相隔百年。
云婉把头埋在木致远的胸前,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眼泪,小声说:“相公,我也很想你。”
两人互述衷肠了好一会儿,才依依不舍的分开,空旷的前厅只剩下云婉一人,她呆呆的坐这像是没有灵魂一般,都说相思刻骨,还真是不假,才刚分开便是开始想念了。
“嫂子,咱们一起做针线活吧”红如拿着针线走了出来,有点事做好过胡思乱想。
云婉点了点头说:“张瘸子临死之前说了个马字,这个马……”
“有可能是马敬文”红如第一个想到就是马敬文,因为他之前就与邪教有所牵连。
云婉听了心里一紧,五味杂陈的说:“不,不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