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妙欣看着眼前的这位俊俏的白衣少年,顿时心头一动,耳根微微发热,泛起了红晕。
“举手之劳而已,不足挂齿”,徐温言淡淡的回复了一句。
“徐公子,我家的马儿一向温和,可不知今日为何会突然狂躁起来”,闻妙欣疑惑又自责。
徐温言俯身仔细地从头到尾观察马儿,只见马儿嘴边有一抹红色粉末,若是不仔细看还真察觉不了。
徐温言用手指捻了一下那个粉末,看来这马儿是被人下药了。
“闻小姐,这马儿是被人喂药了才会突然失控的”,徐温言伸出捻着红色粉末的食指给闻妙欣看。
闻妙欣也不傻,听到便即刻反应过来是有人蓄意为之,心里思索了起来,今日去庙里上香祈福跟丫鬟佩儿走散了,遂自己先上了马车回府。
由于马车失控,在半路时车夫早已被马儿甩落,马儿一路冲向了集市。好在一路来只是碰倒了小摊而已,并未造成人员伤亡。
这究竟是何人所为,竟如此恶毒,可想而知,如果马车失控误入偏道,此刻她都不知道会去到什么地方遇到什么危险。
再者,即便马儿下药是人蓄意为之,马儿如果伤到人,按大启律法,均按纵马行凶处置,这要传出去,那将极为损害女子的名声。
在闻妙欣低头思考之时,徐温言早已拉上白诺青语往茶楼走去,消失在了人群里。
此时一处阁楼,“走,跟上他”,赵宴和慕景忆迅速离开阁楼。
等闻妙欣回过神来,早已不见徐温言身影,略带遗憾,“刚刚那个公子,还没问他家住何方,也不知道今后有没有缘分再相见”,她小声自言自语着,目光望向徐温言离去的方向。
“小姐”。佩儿朝自家小姐跑了过去,“小姐,奴婢总算找到你了”。
闻妙欣转身便看到了飞奔而来的佩儿。
找到了自家小姐,佩儿松了一口气。
“佩儿,我在庙里祈福完就不见你了,到底怎么回事”,闻妙欣询问道。
当然,她不会怀疑是佩儿故意为之,佩儿的忠诚她是信得过,那便是有人故意引开佩儿欲加害于她。
“回小姐,当时你正在祈福,一个小沙弥跟奴婢说他们祈福树上的祈福果特别灵验,看着小姐如此专心的祈福,奴婢不忍打扰。”
“心想小姐对闻老夫人的一片孝心,会想要求得那祈福果,于是奴婢便跟着那个小沙弥去取祈福果来。”
“可谁知等到奴婢取来祈福果,奴婢便看不到小姐的身影了,有个沙弥告诉奴婢说是看到小姐您已经上了回府的马车,于是奴婢就先回府了。”
佩儿顿了顿,“只是奴婢没想到小姐并不在府里,奴婢着急想要找人寻小姐,却又想到小姐是偷偷来庙里祈福摘抄佛经是为老夫人的大寿准备,怕小姐此行目的会泄露出去,所以不敢找人来寻小姐,刚好奴婢就在此遇到小姐了”。
随后佩儿从袖口中掏出一个金色的果来,那果甚是新奇,果的顶部左右两侧形似猫耳,甚是可爱。
闻妙欣接过祈福果,指甲一不小心刮到果皮,只见一些金色碎屑就掉落了下来。
“佩儿,你被骗了,这不是祈福果,是有人故意引你离开的幌子”,闻妙欣眼神一凝,随后将刚刚的遭遇讲与佩儿听。
佩儿听完满是自责,还好小姐没事,不然自己也不用活了。
“小姐,奴婢认为这是二小姐所为,二小姐向来嫉妒小姐深得老爷的宠爱,这件事要不要告诉老爷”,佩儿扶着闻妙欣说到。
“不可,我们现在还没有证据证明是她所为,恐怕还会被她反咬一口。”
“原以为往日不和也只是一些无关痛痒的小事,没想到原是有着同一血脉的一家人,她竟会对我下如此毒手”,闻妙欣心里一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