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慕景忆淡漠的看了一眼徐温言,放下茶杯:“既然徐公子没有空,那么在下便先行告辞了”。
说罢,慕景忆便起身回府。
“赵离啊,主子怎么绷着一张脸,是谁招惹到主子了”,赵宴拉过赵离小声嘀咕到。
“你自己去问问主子呗”,赵离随口一说。
没想到赵宴竟真的屁颠屁颠的跟上自家主子,“主子,你看谁不爽就让属下去暗中除了他”。
“滚下去自己领罚”,慕景忆黑着脸。
“哎?”赵宴欲哭无泪转身一脸愤怒的看着赵离。
“咳!不怪我,是你自己非要往枪口上撞”,赵离幸灾乐祸的看着赵宴。
“客官您点的菜,请慢用”,小二把托盘放下,开始布菜。
主菜有:酸汤鱼片、五香猪脚、荷叶鸡、狮子头,姜醋排骨等,外加凉菜凉拌鸡丝,凉拌绿豆芽,还端来许多糕点。
“徐丞相快尝尝,这家一品绝味的饭菜可是全京城最好吃的了”,闻妙欣说完便开始动筷开心的吃了起来。
徐温言夹起一片鱼片吃了起来,味道确实不错还是熟悉的味道。
徐温言眯了眯眼回味着,小时候爹也带着她和青语来这里吃饭,那时候爹的病情还没有那么严重,也是许久没有来过这里吃了。
徐温言想到此,心里像针扎了一样难受,那既然如此,闻小姐,却是对不住你了。
徐温言望向闻妙欣眼里极快地略过一丝寒芒。
后两人安静的品尝着饭菜。
吃饱喝足后,徐温言唤来小二收拾残羹。
“徐公子,我该回去了,我们后天见”,闻妙欣跟徐温言挥手告别。
徐温言回到府中,把小药包拿到徐庭辉寝室,并将药包挂在徐庭辉床头,“爹,药店又研制了一款新药包,听说对于舒缓身心效果比之前用的还要好很多”。
“言儿有心了”,徐庭辉看着自家女儿,满是欣慰却又愧疚。
这孩子小小年纪就承担起了家族的重任,却是十分要强,若是苦了累了都不会跟他说,也都怪自己没能撑住,病成这样。
“爹,府医说您要每天都开开心心的病才好得快,你看看整天这样愁眉苦脸多不好”。
徐温言拿过一个靠枕挨在床边,便扶徐温辉坐起来,拿过床边的汤药,吹了几下喂给徐庭辉,“爹若觉得愧对言儿,就更该快点好起来才是”。
“言儿说的对”,说罢,徐庭辉一口闷下汤药。
“爹,孩儿想知道,娘是否与您说过她与您相遇的事,孩儿没见过娘,想知道娘是个什么样的人。”
只见徐庭辉顿了一下,这么多年,言儿一直都从未主动问过关于她娘亲的事,“你娘亲是个很温柔很美丽的女子”。
徐庭辉缓了缓:“那天为父刚到西北之地,前面跑来一个十分貌美的女子,那惊鸿一瞥,此生难忘,那人女子便是你娘亲,咳咳咳”。
徐温言递上茶水给徐庭辉喝下,“后面有一队人马正在追着她,我瞬间反应过来她是正在被人追杀,于是我拉上她,带她去附近的茶楼隐藏起来,躲过了那些人的追杀,而后的事情我都跟你说过了”。
“那娘亲可告诉过父亲是何人与她结仇”,徐温言垂眸,把空了的茶水杯放回床边的桌子上。
“没有,你娘亲后来也没有跟我讲是何人追杀的她,只是你娘亲告诉我,她叫天妩。”
“她跟我说对于她的生平无需了解太多,不然会陷入极大的危险之中,显然她不想让我卷入这件事中,也从未透露过她的生平,所以我也不知道你娘亲是何方人士”。
徐庭辉又陷入了回忆之中,眼里尽是柔情。
“不过我发现了一件很奇妙的事,有次你娘亲在修剪盆栽,不小心被细枝划破手指,流下几滴血落在了枯草上面,没想到那枯草竟然逐渐变得油绿发亮,焕然新生”。
徐庭辉讲诉着,满脸竟是惊奇之色。
不久,父女又闲聊几句,徐温言让徐庭辉好好休息便出去了。
徐温言回到书房,望着书桌上的盆栽,拿起匕首划了一下手指,几滴鲜血顺着手指滑落到盆栽里的枯草上,等待了许久,枯草都没有任何反应。
徐温言眸色一凝,这下心头的疑惑更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