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白衣在风中飘动着,像是慢慢朝她飘过来一般。
“啊,救命啊,鬼啊,有鬼啊”,这下闻妙蕊终于惊恐地站了起来,朝门外跑去。
白衣女鬼看到闻妙蕊惊恐而逃的背影,轻笑了一声,便又从窗边爬了出去,哎,我去,这窗还挺高的,刚刚爬了好久才爬进来。
“佩儿,快把那个矮凳搬过来,咳咳咳”,白衣女鬼朝窗下隐藏在草丛之中的佩儿吩咐到,刚刚压抑着自己的声音,可真是难受。
闻妙蕊一路惊恐的朝书房跑去,这家里唯一对她好些的便是她父亲了,所以此刻,她心里想去寻求闻太傅的庇护。
“父…父亲,有鬼啊,女儿看到姐姐变成鬼来找我索命了”,惊恐的她完全语无伦次,言不过脑。
“你在胡说些什么,妙欣今日回来还说你带些礼物,你竟然还有脸在这编排长姐”,闻太傅坐在凳子上,一脸气愤地把手上的书往闻妙蕊身上扔去,说自己长姐变成鬼这样不吉利的话也说的出口,真的是想气死他。
再仔细一想,妙欣今天跟他说今日回来之时,她遇到了一队黑衣人说是有人用一万两白银买她的命,幸而得徐温言的相救才没有伤害。
看来还是欠了徐家一个人情,没想到两家素来不合,他竟然也会出手相救。
“什么索命,我看你是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是你雇的杀手去刺杀妙欣的”,闻太傅目光冰冷地看向闻妙蕊,当即站了起来,给了闻妙蕊一巴掌。
啪的一声巴掌声响起,闻妙蕊倒在地上,,瞪着眼睛不可思议的抚着自己红肿的半张脸,父亲从未打过她,她这是连父亲的庇护都要失去了吗……
闻妙蕊吓了一哆嗦,也瞬间反应了过来,捂着脸,眼角挂着泪珠,急忙说道:“父…父亲,我没有想要杀姐姐啊”。
“你还敢说没有”,冰冷的目光看向这个女儿像是在看陌生人一般,“妙欣今日差点就回不来了,我没有想到残害手足这样歹毒的事情你也做得出来。”
“今日你雇人杀你姐姐,那是不是明日你就想派人杀了为父,我闻家怎会教出你这样心肠如此恶毒的女儿。”,闻太傅冷冷的看着闻妙蕊。
“来人,把二小姐带去祠堂,派人严加看管”,闻太傅朝人吩咐着,“这三个月你就在祠堂摘抄佛经好好反省自己,没有我的允许不得踏出祠堂半步”。
“父…父亲,你不能这样啊,我也是你的女儿啊,你怎么能如此的偏心”,“父亲女儿知道错了,女儿不去祠堂,女儿不去祠堂……”闻妙蕊被人带了下去,一路哀嚎到。
傅家祠堂是个阴冷僻静的地方充满着阴寒和恐怖的气息,在那里,只有冷饭冷菜,没有人和你说话,整日面对着堂中摆着的排位,每天下人都会通过一个小窗口递来一份冷饭冷菜。
这样的地方待上一周都会把人逼疯了,何况是要在那待三个月啊。
闻太傅,揉了揉太阳穴,一脸疲惫地坐在椅子上,长叹一声。
冤鬼索命吗,闻太傅暗暗踹紧了拳头,心里思附着,哼,全然是无稽之谈。
“佩儿,这些鸡血好臭啊,早知道不抹那么多了”,闻妙欣用水清洗着涂满了鸡血的脸,有些血干了,还沾在头发上,实在是难以清洗。
佩儿拿来熏香来去去味,便又下去端来一盆水为闻妙欣擦洗着脸。
“小姐不必亲自上阵的,让奴婢去办这件事就好了”,佩儿拧了拧丝帕说到,她家小姐怎么能沾了鸡血这样污秽之物呢。
“让你来扮这个女鬼恐怕达不到这个效果,那闻妙蕊是看到我的脸才会吓得如此惊慌的”,闻妙欣用丝帕沾了些水擦着被鸡血沾染到的头发轻轻的说到。
“这次总算是给二小姐一个教训了,看她还敢不敢再害小姐”,佩儿恨恨的说道,这个二小姐可真是歹毒,亏得平日里小姐对她那么好,有什么好吃的好看的都会给她带一份儿。
“也是,起码好长一段时间她都闹腾不起来了”,闻妙欣洗完擦了擦手说到。
“刚刚听说老爷罚二小姐去祠堂思过三个月”,佩儿又换了块干净的丝帕为闻妙欣擦着脸。
“祠堂可是有的她受的了”,闻妙欣,站了起来,把那身沾了鸡血的白衣递给佩儿。
“拿下去烧了吧”,闻妙欣吩咐到。
“是,小姐”,佩儿接过白衣便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