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烆更是气愤,一直以来什么都要听母后的安排,这样跟傀儡有什么差别。
但他不敢这样说,他知道,他能有今天都是他的母后给的。
知恒垂眸退了下去,安排好暗杀计划,便提笔在纸上写几行字,随后将纸卷入竹简绑在白鸽腿上。
白鸽展翅飞向远处,知恒看着远飞的白鸽心头冷嘲,既然太子殿下自寻麻烦,自己又何必拦着呢。
闻妙欣又继续跟徐温言聊着,徐温言总是能扯出一些新鲜事物来,还讲着一些幽默的小故事,逗得她不由捧腹大笑。
闻妙欣心想没想到这徐温言不仅学识渊博,还如此的幽默风趣。
“在下想邀请徐兄前往茶楼一续”,慕景忆朝徐温言说道。
徐温言转过身来便看到了幕景忆朝这边走来。
“既然徐公子收下字画了,那妙欣便先告辞了”,闻妙欣望了望徐温言和幕景忆二人,人家友人相聚,她一个姑娘家家的总不好再在这里待下去了,于是便和佩儿先行离去。
“徐兄可愿与慕某单独一叙,在下可是有要事要与徐兄相商”,幕景忆看着徐温言淡淡地说到。
“青语,白诺你们便先回去吧,白诺记得把药包换上”,徐温言把药包递给白诺。
青语白诺收到吩咐便坐上回府的马车先行离去。
徐温言幕景忆二人正前往茶楼。
“闪开”,幕景忆警觉,便欲拉着徐温言,没想到徐温言也感觉到了危险,便赶紧侧身躲过。
此时几枚暗器飞速地朝徐温言的方向飞来,徐温言展开纸扇,在手中转过几圈,便挡下了那些暗器。
随后,一群黑衣人出现,提刀就向徐温言砍去。
“徐兄可需要帮忙”,幕景忆站在一侧,看着黑衣人的目标是徐温言,便立手好整以暇的看着徐温言。
“……”徐温言看着幕景忆那幸灾乐祸的眼神,啧,这人就该一扇子拍死他才对。
徐温言灵活的在黑衣人之间打斗着,不多时,黑衣人接连倒地,剩下的几个黑衣人不敌,便纷纷撤去。
徐温言走向倒一个在地上尚存一息的黑衣人,右脚狠狠地踩向黑衣人的左手,冷冷地说:“是谁派你们来杀我的,你若肯说出幕后主使之人,我便饶你不死”。
黑衣人没有回答,甚至理都没有理徐温言。
徐温言蹲下,看向黑衣人,用最平和的语调说到:“我自小便学得一门拆骨之术,只要用刀在你手臂上划几道口子,再在骨关节处掰断,拧几圈这条手臂,你骨头便能完整的取出来了,而且我技术可是很好的,保证你骨头上不连一丝肉”。
“今日本公子心情不错,便只拆你一条胳膊”。
徐温言拿出佩戴的匕首寒月,左手抓住黑衣人的一条胳膊,右手拿着匕首轻轻地在黑衣人的胳膊上划来划去。
虽然只是轻轻地划了划,但从那冰凉的触感,黑衣人还是能感受到了刀刃的锋利无比,又听着这样可怕的话,心头一惊但还是没有说出幕后主使。
徐温言眸色一凝,便在黑衣人手臂两端上划了两刀,随后一下掰断了黑衣人的手臂上下两段关节。
黑衣人痛苦的嚎叫着,额头不断冒出细汗,疼得全身都蜷曲着。
此刻他是真的感受了将要被拆骨的恐惧,没想到这徐丞相竟如此的恐怖,便连忙说到:“我说我说我说,是太子,是太子指使的,我都招了,求您饶了小的一命吧”。
徐温言拿出一块丝帕,擦了擦寒月上的血迹,便收好匕首。
右手直接捏住黑衣人的脖子一拧,只听咔的一声,黑衣人便直接没了生气。
“没想到徐兄不仅武功高强,竟还会拆骨之术啊,慕某实在是佩服”,幕景忆弯了弯嘴角看向徐温言,这徐温言可真是有趣得紧。
“多谢夸奖,往后若是慕兄有需要,我一定会尽毕生所学好好地帮你拆骨的,保证骨头上不沾一点肉,还能把所有骨头都整装起来”,徐温言看向幕景忆淡淡地说到。
幕景忆笑了笑看向徐温言没有说话,两人便继续前往茶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