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这话高能,挑不出一点瑕疵。倘若真把地契、房契都卖掉,用不着只言片语,败家子的名声也会实至名归。
三人如同醍醐灌顶,俱是灵光乍现,盘算着自家那些地契、房契能卖多少银子。
不多时,吴昊天提出异议“我吴家卖掉所有地契、房契少说也能换个十万、八万两银子,这要如何才能花完,总不能直接把银子丢进淮河吧……”
十万两银子直接丢进淮河?
你特么还真让旭爷张见识了……恐怕淮河水位都会上涨吧!
十数名家丁俱是双手捂着耳朵,心里默念着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昔日精卫衔石填海,而你吴昊天却是用银填河。
陈旭也是被吓了一跳,尽量保持着冷静,摇头道“用银子填河这种利国利民的善事可不是败家子应该干的,我听说洪泽湖旁边有两千亩泛区,不长庄稼,倘若我们以高价购买,今后谁还敢说咱不是败家子?”
用良田换了钱去买不长庄稼的劣田,亏你陈旭想的出来,还别说,这绝对是个败家的好主意。
平修杰跟封彦豪兴奋不已,忙迭补充道“到时候数万两银子砸进去,哥几个必定名声大噪,王公贵族家的女儿争抢着嫁给我们!”
陈旭正愁找不出蛊惑几人的说辞,没想到对方自己跳了坑,这根本用不着醉酒忽悠人。
“没错,为了名誉而战,为了幸福而战!”陈旭义愤填膺的说道。
正要进门的店小二听了个尾巴,吓得全身发抖,忙迭把酒菜放在桌上,一溜烟的跑掉,可不敢听这些金玉良言。
酒菜上桌之后,四人俱是端起玉杯斟了一盏,呷而细品顿时觉得碧靛般清,其味深长。
哐当!
陈旭双手捧着酒坛,用尽吃奶的力气摔在地上,一声清脆之后酒坛四分五裂,浓郁的酒气飘满整个雅间。
有了陈旭这个表率,平修杰等人也不能示弱,各自举起酒坛,毫不客气的摔在地上。
纵然面朝窗外看不到,双手捂耳听不到,但是这浓香的酒气仍然刺激了十数名家丁的小心脏。
大爽控制不住馋虫,口水流了一地,一记猛虎下山硬生生的扑在地上,调皮的舌头不停的舔着,脸上洋溢着醉人的笑容“好喝,太好喝了,让我想起了儿时的味道……”
无独有偶,其它几名家丁也跟着趴在地上不停的舔舐美酒,殊不知那一坛坛未开封的就是给他们准备的。
许是听到屋内嘈杂的声音,许是店小二把这几名疯子交谈的内容给透漏出去,柳老板竟是撞着胆子、舔着肚子扣响了门扉,轻声道“几位公子可是要听曲?”
既然在酒菜上赚不着银子,那总要在其它方面挽回点损失,这几名败家子都想把银子填入秦淮河中,断然不会舍不得这几个小钱。
“得了吧,就一品居的那几名粉头,平某实在不敢恭维,怕是还不如勾栏胡同里的熟妓唱的好听。”平修杰不屑的回应道。
所谓的粉头不过是越国对妓女的一种雅称,而勾栏胡同则是淮安城内有名的红灯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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