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多半都要有牙行的人出面。
所以说,金万千知道当年柳文泰一亩地花费了五两银子,凭他爱财如命的性格,绝对不会以更低的价格卖出去。
柳文泰咂摸着嘴摇头道“金老板,您理解错了,是三十两银子一亩!”
我艹你大爷……
金万千都快骂街了,心说:你特么够狠,侯爵府的姑爷都敢光明正大的坑。
一时间,金万千觉得自己是良心商人,最起码跟柳文泰比起来只能望其项背。
柳文泰回了个斜眼,心道:金钱面前人人平等,侯爵府怎么了,不照样花费了五千两银子从我这买走了一名歌妓?侯爵府的人也就是钱更多一些,骗起来更容易一些。
啪!
陈旭一巴掌狠狠的扇在柳文泰的脸上,五根血红的指印清晰可见。
被人当傻子耍的感觉真的不爽,临来的路上金万千已经把这块田的底价告诉了他,若不教训一下对方,真咽不下这口气。
柳文泰脸上有种火辣辣的感觉,都快哭出声来了,嘴里嚅嗫道“人家又没说不让还价,干嘛要打人啊……”
陈旭仍不满意,一脚踹在对方那便便大腹上,竟有种落入肉山的感觉。
柳文泰虽胖,却不健壮,踉跄的向后退了两步,一屁股坐在地上,双目呆呆的看着陈旭,不得不重新评估他的为人。
一品居处于闹市,听到动静之后围观的人愈来愈多,有人痛恨柳文泰这幅奸商嘴脸,给陈旭竖大拇指,也有人觉得陈旭仗势欺人,毕竟柳文泰是民,而陈旭算是半个官。
“打你怎么了,老子还想割了你呢!”陈旭指着柳文泰的鼻子破口大骂,吸了口凉气说道“三十两银子一亩?你把我陈旭当成什么了?把侯爵府又当成什么了?”
这话不无道理,这块泛区的土地白送都不一定有人要,柳文泰竟是张口要三十两银子,当真把陈旭当成了傻子,把侯爵府也当成了傻子,就算打死也活该。
“要不……二……二十九两如何?”柳文泰战战兢兢的说道,丝毫不因被打而生气。
“这柳文泰想钱想疯了吧,被打死也不冤。”
“没错,我听说这厮雁过拔毛,早就应该遭报应了。”
从三十两银子降到二十九两,恐怕也只有柳文泰能干的出来,看他那委屈的样子,又不像是故意坑陈旭,纯粹是雁过拔毛的本性所致。
金万千不停的摇头,自知柳文泰无药可救,此番怕是凶多吉少,同时也替自己的前途担忧,毕竟过两天世子要卖给他十万两银子的物件,没准只是一堆废铜烂铁。
陈旭一记飞脚,直接把柳文泰踩在地上,凶神恶煞道“柳文泰信不信老子一刀割了你!”
说着,陈旭手里凭空出现一把锋利的小刀,贴着柳文泰的裤裆直接插在地上,险些伤了对方八弟的性命。
柳文泰汗如雨下,头脑一片空白,咬了咬牙道“二十八两银子,不能再少了!”
陈旭最不喜这种冥顽不灵之人,脚上的力道又增加了几分,厉声道“二十八两一亩?你把侯爵府当成叫花子了吗?以为我侯爵府给不起钱吗?如此低的价格是要贬低侯爵府吗?四十两一亩,少要一文钱立刻割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