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浪速大学附属医院
伊藤诚打开了病房的窗户,新鲜的空气混合着窗外樱花树的微微花香进入病房,冲散了这里消毒水刺鼻的味道。
“泰介,你说你也不经常通通气,你看你这病房的味道这么难闻。”
伊藤诚一边抱怨着一边帮病床上的泽永泰介处理着杂务,而躺在病床上的泽永泰介一只手和一只脚都打着石膏吊了起来,脸色始终都很难看。
“阿诚,学校那边怎么样了?”
正在给朋友削苹果的伊藤诚顿了一下,看着面色阴沉的泽永泰介,叹了口气道
“泰介,你看开一点吧,这件事......学校能不追究你的责任就已经很不错了。”
“追究我的责任?凭什么,明明是那个混蛋把我打成这个样子的!凭什么他什么事都没有,我还得......还得写一份检讨,我还得当众读出来!”
泽永泰介的脸庞涨红,快要瞪出来的双眼显然是无比愤怒
伊藤诚被好友的样子吓得向后退了一步,随即无奈道
“但是泰介,先动手的始终是你啊。是你带着球棒先去袭击桂同学的,学校的监控都已经拍下来了。而他打你的时候是在教室,监控根本没拍下来他下死手的画面。”
“那班上那么多人,一个站出来作证的都没有吗!”泽永泰介愤怒的青筋暴起
伊藤诚没有说话,这是个根本就不用回答的答案。
整个班上对泽永泰介这么个小混混有好感的家伙基本是不存在的,无论是峰之介的本校学生还是榊野过来的几个学生,除了他伊藤诚,没什么人对这个黄毛混混有多少好感。
而且这件事本身就是他泽永泰介的错,无论又什么原因,大庭广众之下选择先动手的那个永远是没道理的。
更别说这家伙的理由根本站不住脚,他那个叔叔的的确确是个猥琐强奸犯,光是这一点他的任何借口都根本站不住。
而且最最重要的是,学校是站在沐风身边的。
学院长在这件事上无条件站在沐风这边,谁都能看得出这位学院长一点都不喜欢榊野来的学生,尤其是泽永泰介这样的垃圾学生。
裁判、评委、旁证、球证都是我的人,你拿什么跟我斗?
“我要那两个人死!!!我要把那个女的先X后杀,我要......”
暴怒的泽永泰介丝毫不顾医院的环境怒吼咆哮着,伊藤诚赶忙过去关上了病房门,看着自己的好友一脸无奈。
“诚,你那是什么表情?难道你也认为我错了嘛!”
注意到自己好友脸上无奈和不厌其烦的表情,泽永泰介死死的盯着他,大声道
“告诉你,你告诉他们!我死也不会接受道歉的!大不了劳资就退学,然后我退学找人弄死那对狗男女.......”
“我没那个意思,只是.....泰介,你还是自己冷静一下吧。”
看着好友发狂的模样,伊藤诚为难的叹了口气,最终只能选择离开了病房。
一个人在那里不断低声重复着自怨自艾的话的泽永泰介,缓缓的睡了过去,这一睡,就从晚上睡到了深夜。
半夜十二点,泽永泰介被尿意憋醒,就在他准备按下床边铃叫护士时,窗户的边上,突然掠过了一道黑影。
“那什么东西啊......啊!!!”
张开嘴巴的泽永泰介还没来得及把一句话说完,那黑影便直接窜入了他的嘴里,泽永泰介的脸色一变,眼眸圆睁,一股剧痛从他的体内蔓延开来。
他张开嘴想要呼救,然而却根本发不出半道声响,他只感觉自己的体内传来了仿佛是咀嚼的声音,伴随着无尽的痛苦,将他的身体大快朵颐。
那不是幻觉,从他胃部传出的,在整个安静的房间响起的,是进食咀嚼的声音。
他睁大眼睛疯狂的想要挣扎,可肉体却先一步被体内放大的‘东西’所支配,只能不间断的抽搐。哀嚎与尖叫,却只能在无尽的痛苦之中沉默。
不知过去了多久,被吃干净的泽永泰介再一次睁开了‘眼’,猩红的光泽在他的身上流转,却是变出了一副陌生却俊朗妖异的男人的模样。
“该死,”
鬼舞辻无惨郁闷而愤怒的低声道
那一夜,他很幸运的没有死。
这都要多谢他这么多年来经常性被人暴打所产生的本能反应,在自己的感觉第一时间察觉到不妙的瞬间,无惨毫不犹豫的把自己炸开成两千多分给跑掉了。
他很幸运的跑掉了那么一块肉,但大部分还是被那发核爆卷了进去,在性质和阳光没什么两样的照射和高温下瞬间化作灰烬。
核爆什么的,果然还是比日之呼吸给劲啊!
选中这个泽永泰介做自己的‘替身’不是随便选择的,这本身就是他打算用以入手来对沐风下手的人选之一。
他早就不是百年前那个因为莽撞和愚蠢把大好的优势局活活浪输的无惨了,虽然本质上还是没什么改变,但是他还是调查了沐风的四周。
只不过这个泽永泰介本来是打算做马前卒来用的,现在这个局面......自己恐怕得用他的这幅皮囊潜伏一段时间了。
直接对沐风动手?不不不,无惨绝对不会这么做!
一个能特码随手掏出核武器的男生,绝对不是橘政宗嘴里那么简单——不,绝对比无惨想的还要背景深厚。
这一次自己能侥幸跑掉,那下一次呢?他能掏出一个核武器,说不定能掏出第二个呢?
但至于回到橘政宗那边,无惨也不敢这么做。
用十二指肠想想都知道,东京发生这么大事以后,橘政宗怎么可能会留着自己,那个老头现在绝对在满世界的追杀自己。
这屎盆子已经被扣在无惨脑袋上了,辩解什么的也没了意义,无惨现在只想暂时苟一段时间,看看情况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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