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这还怎么救人!”守苔不禁纳闷,怎么忽然变得这么笨?这就是传说中的关系则乱吗?
江倚斜了她一眼,不知道这丫头和姚灵枝有这么深的交情啊?这么激动干什么?
“余兄,稍安勿躁。你先把事情说清楚,我们才好着手去救人。”
余邵平复了躁动的情绪,这才慢慢说来。
京都有个习俗,就是大年初一去城外的寺里吃斋祈福。这日午时左右他和姚灵枝在寺里碰了头,送出了那盒从馥捻阁买的香料。姚灵枝还特别开心,当下就换了熏球里的香。
之后两个人就分开了,临近黄昏众人回城之际,他碰上她的丫鬟,才知姚灵枝不见了。两府人马找了好久,才在一个偏僻的山脚找到她遗落的绢子,地上还有马蹄印和男子的脚印,马车的痕迹直指雍州方向。他立马连夜就带人追了过来。
江倚沉默片刻,才道,“照你这么说,姚小姐应是被男子劫持走了,驾马车前往雍州方向。但是这样并不准确。”
“对,马车可能是别的人留下的,就算是那伙劫持了灵枝的人的痕迹,也不见得是通往雍州,这官道上岔路其实很多。”余邵渐渐恢复了理智,一路上飞奔而来,其实他也不知道他要去哪里找她,也不知他走到了何处,直到此时思绪才回笼,为自己的不理智懊恼地拍着额头。
“绑匪有留下什么线索吗?”江倚问道。
“没有,什么痕迹也没有留下。我们找了许久也没见到任何痕迹。”
这也是他慌不择路的原因之一。对方没有留下任何蛛丝马迹,也没有信函,似乎是真的只是为了绑这个人?
可是绑走一个弱女子干什么呢?
余邵想都不敢想。
“有的。”守苔忽然开口道。
“什么?”江倚问道。
守苔却看向了余邵,“有线索的。”
余邵认出眼前这个女子就是那天救了灵枝的女子,惊喜道,“什么线索?”
“那个马厩,”她看向江倚,“我说的香味就是‘冬念’的味道,错不了的。”
“那天有一辆马车是入了夜才过来的,大概戌时左右才到,车门是木质的,很好藏人。”
“马车从京都到客栈至少要三个时辰,戌时往前推……那也就是午时以后出发。”江倚道。
三人对视一眼,准了,就是那辆马车。
找到方向后,一行人立马朝雍州赶去。
……
雍州城南。
裴疏背着手,站在窗子前面,看着院子里干枯的桃树。
一个黑衣人低着头走近他,冷漠道:“公子,她不肯吃。”
“嗯?”裴疏看了他一眼,轻笑一下,“还当自己是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呢!”
“她说要您去见她,不然就咬舌自尽。”
“哦?有趣。”裴疏玩味一笑,“去瞧瞧。”
他走到一边的耳房,推门进去,房中一片狼藉,地上全部是糕点。
榻上一个素衣女子被捆住了手脚,边上另一个黑衣人局促地站着,衣襟上是糕点碎屑,盘子碎在他的脚边。
“你们退下吧。”裴疏摆摆手,房中三个黑衣人退出去拉上门走了。
“姚大小姐这么大脾气啊?饿了一天了还是不肯吃吗?”
那个女子正是姚灵枝。
“呵,”她冷笑一声,“糕点里加了料吧?我是不会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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