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府库、钱粮、器械等过期的账簿。
至于近两年的账簿,支使刘陶大手一挥,表示秦烈要查看可以,请拿出节度副使签下的公文书函来。
然而事情的转机,就在昨天午后突然出现。
说实在秦烈自己都没有想到,内侍省传旨的中贵人,会突然杀到东平。
这次传旨的太监是内侍省的都知祖仲泉,对于秦烈此人表现的很热情,显然也是知道秦烈,在皇帝心中挂了号,不然他一个皇帝身边的近侍太监,还不是眼高于顶。
“今有洺州逆贼张迪,占据州府,蛊惑民众,妖言惑众,罪在不赦。”
“朕,特敕授卿权知濮州军州事,兼领都统制一职,节制天平军治下各州厢军、乡兵,如有不从者,可先斩后奏。”
“旨意抵达之日,三月之内,收复濮州各失陷州县,务必阻敌与黄河北岸,还望卿莫负皇恩。”
传旨的内侍省都知祖仲泉,在节度使衙门,当众宣达的圣旨。
当时正在节度使衙门当值的一帮官吏,眼看着秦烈接下圣旨,无不是后背发凉,个个心头发苦,脸上却拼命的挤出笑容。
“恭喜秦大人荣升。”
“秦大人高升,可喜可贺啊。”
……
也正是有了这封圣旨,这才有了此刻校场上,军容混乱的阅兵。
这一千三百名到场的厢军,还是昨日连夜行军司马韩广、判官李石、推官陈建文以及各营指挥使、副指挥使从各乡里之间拉回来的。
此刻行军司马韩广,面对秦烈那如炬般仿佛都看穿人心的目光,躬身低头的他,张了张嘴。
“回禀大人,天平军满额兵员两千五百人,其中步军一千五百人,马军三百兵骑,牛羊司二百二十人,军器库一百二十人、弓弩社一百二十人,辎重营二百余人。”
“如今在编实际人数一千五百人,实到一千二百人。”
“那么我问你,剩下的一千人去哪了?”秦烈如今手持圣旨,那态度可就跟三天前完全不一样了。
当日他在节度使使司衙门,找这帮人商议,希望查阅账簿,检阅军队,这帮人阳奉阴违,明显是不把他放在眼里。
现在他既然手握生杀大权,那么他自然不会再客气。
“下官,下官不知……”面对秦烈嗜人的目光,韩广心胆俱裂,加上烈日暴晒多时,这对于养尊处优多时的他来说,哪里承受的住?
这不一句话还未说完,他便一头栽倒在地,也不知道是真中暑晕了过去,还是假装晕倒了。
“刘唐,去提一桶水来,给咱们的韩司马,好好洗洗暑气。”
秦烈冷笑一声,目光扫过支使刘陶等人,相用昏厥来蒙混过关?
秦烈会用血告诉他们,门都没有。
“李判官,你来告诉本官,那剩下的一千兵马,究竟去哪了?”
明明是三伏天天气,可此刻的李石却分明感觉浑身发冷。
哆哆嗦嗦的他看了眼支使刘陶,啪的一声跪了下去。
“大人,此事我等都是奉命行事,具体情况还请大人询问刘陶大人。”
李石眼看隐瞒不下去,干脆把心一横,直接把刘陶给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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