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穿起衣服,便飞奔回了家中。
完全是出于一种本能,梁兴祖有种直觉,遇上秦烈这个笑里藏刀的家伙,绝对不会有什么好事发生。
梁兴祖在家排行第七,他手上的五个哥哥,如今都朝中担任着一些小官职务,只有他六哥跟西门庆一家,经营着药材和胭脂水粉生意。
而他大哥、二哥都在郓州衙门担任着小吏,而他五哥梁扬祖则在东平县担任县丞。
“老七,你不是去找西门庆喝酒去了,咋怎么早回来了?”
正在书房内算账的梁家六子梁宜祖,见到小弟回来,放下手中的毛笔,随口问了句。
“六哥,五哥可回来了?”梁兴祖点点头,开口问道。
“怎么又闯祸了?”梁宜祖不以为意的笑问道,对于自家这个小弟,闯祸的本事,他早就见怪不怪。
说实在在郓州这一亩三分地内,只要梁兴祖不犯下灭门破家的大罪,就没有他们梁家摆不平的事情。
“是,不是……”梁兴祖本想说是西门庆遇上事了,可结果这么一回答,却发现有些不对味,只得摇了摇头,把狮子楼发生的情况说了一遍。
“你的意思是昔日你在济州遇到那个秦烈,今日你在狮子楼又遇上了,还把西门庆给抓走了?”
梁宜祖瞳孔一缩,表情立刻变得严肃起来。
“六哥,此人底细你究竟查清楚没有?他怎么会出现在郓州?”
梁兴祖见兄长神情凝重,就知道这事怕是不小。
“此事你不用管了,现在你立刻去河北,我给你写一封信带回父亲,他老人家看完就会明白。”
梁宜祖摆摆手,关于秦烈的底细,他虽然有派人去查,但目前就只知道对方是郓城知县,兼任济州防御使。
更进一步的消息,由于时间和信息传输不畅的古代,自然是比较缓慢。
而秦烈出任天平军军都指挥使一职,又不是什么举重轻重的位置,他即便听说了,也没有过多关注。
接着朝廷又诏令秦烈为濮州知州,这就跟梁家没有利害关系,毕竟濮州和郓州互不统属,梁家当初也曾给节度使衙门送过贺礼。
但秦烈却把郓州各级官吏官绅的贺礼,一律给挡了下来。
“六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倒是给我说清楚啊。”梁兴祖焦急的吼道。
“那秦烈现在已经出任濮州知州,而且此人已经被陛下,诏令节制天平军节度使使司治下各州军马,兼任都统制一职,负责平叛事宜。”
“可以说此人如今手握生杀大权,谁惹上他都不会好过。”
“我实话告诉你,这次咱们与西门家制作,以官商价格卖给军队使用的金疮药,药材成分只有原材料的三层,其中七成都是柴灰。”
“这事一旦没发现,说大他就大,说小他也小。你明白吗?”
“这事跟你没有关系,你立刻回河北,不要牵扯其中。如果秦烈追究此事,咱们也只有牺牲西门庆,现在你明白了吗?”
面对六哥严肃的语气,梁兴祖面色复杂的点点头:“六哥,你们保重,我立刻回河北,告诉父亲,定然不会让你们出事。”
【作者题外话】:第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