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一个西门庆,却保住自家兄弟性命,这买卖梁家兄弟都拎得清。
“多谢大人高抬贵手,那人我就带走了,钱最迟五日之内,定会送到大人军营。”
梁扬祖抬头看着秦烈那张自始至终,都一直笑呵呵的脸,却没有感受到丝毫亲切感,反而有种如芒在背的感觉。
“雷横,去把犯人西门庆带上来,移交给梁大人,带回县衙受审。”
秦烈也不怕梁扬祖言而无信,这兄弟俩要敢这么做,他有一百种手段,让他们兄弟死得不明不白,甚至还要赔上全家人的性命。
“西门兄弟,现在咱们安全了,咱们回家。”被雷横像死狗一般,拖到营门外的西门庆,看着梁家兄弟那温和的目光,不由喜极而泣的哽咽道。
“谢谢,谢谢二位。”
“你我世交兄弟,何须这般客气?”梁扬祖扶着西门庆上了马车,一脸的笑容。
此刻的西门庆自然不知道,他早就被梁扬祖兄弟卖了,此刻的他,分明就是那个被人卖了,还在帮人数钱的蠢蛋。
“武二哥,西门庆这次付出的代价,你想必也看到了,倾家荡产不说,还将腰斩弃市,这个结果可否如你所愿?”
秦烈在梁家兄弟离去之后,目光平静的看向武松问道。
“谢大人成全,卑职明白了。”武松深深一拜,这一刻他对秦烈不但有敬,还有畏。
秦烈虽然看起来文质彬彬,儒雅庄重,可就在刚才,他三两句话,不但把西门庆打入万劫不复的地步。
甚至一张口,对手就乖乖心甘情愿的掏出一百万贯钱,这种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手段,岂是他一介武夫所能办得到的?
半个月之后,西门庆被东平县判处极刑,腰斩弃市,在郓州地界兴盛二十年的西门家族,一夜之间便彻底衰败。
而在西门庆被腰斩弃市之前,西门家族的家产,则尽数被变卖一空。
秦烈并没有在营地等候梁家的钱财,而是留下雷横负责接收这笔钱财,同时他又派出人,通知解珍解宝兄弟,在不久之后领着梁山镖局的兄弟们,分批把这笔钱运去水泊梁山。
雷横留在东平,负责督促天平军判官李石、推官陈建文,负责打造兵器,押运粮草前往范县。
为收复濮州,济州、曹州、郓州数州目前的人力,财力以及粮草,都汇集到了天平军节度使使司衙门。
为此秦烈手中别说只有几千人马,即便拥有一万人马,短时间之内也不用担心粮草问题。
毕竟大宋中原各州,经济和收成一直都还不错,若不是朝堂那帮奸臣当道,以大宋的经济实力,足以打造一支横扫北方各国的军队。
“报,我军主力在延津遭遇叛军伏击,折损两万余众,枢密使童贯大人,仓皇而逃,已经退回黄和南岸。”
就在秦烈重返范县当天,却接到斥候都从浚州前线传回来的最新军报。
“叛军不过十万乌合之众,童贯统率十万禁军出征,这第一战损失两万人马,这将大大激励叛军士气,也将对我们收复濮州,造成十分不利的局面。”
接到战报的秦烈,召集众将通报最新战报的同时,皱眉说出了自己的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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