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里白条张顺,听说把你沉入水底七天你都死不了?可要是我把你的手脚打折,再绑上石头沉入水底,你说你会不会还能活七天?”
被李逵、石秀押到凉亭内的张顺,神情充满沮丧。
此刻面对秦烈冷峻的面容,张顺更是心底发寒,从秦烈的眼神之中,他便看出眼前这个威严的男子,既然说的出来,那么就一定能够做到。
“张顺认栽了,还请好汉指条活路。”张顺倒也光棍,耷拉着脑袋的他,并没有表现出视死如归的心志。
对于张顺的表现,秦烈并没有惊讶,张顺作为江匪出身,胆量不缺,玩命也同样不惧,但现在这个光景,他是有力使不出。
要是就这样死了,那就是真的死得不明不白了。
“张顺兄弟,这位是新任的淮南西路经略安抚使秦大人,你折在他手中不冤。”这会一旁的戴宗,走到人前,向张顺亮明秦烈的身份。
“原来是戴院长做的局啊,看来今天我张顺确实栽的不冤,既然落在你们手中,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见到戴宗,尤其是得知秦烈的身份时,张顺心头一惊,还以为是今早他与那叛军军师李助见面之事,被官府的人获悉了。
“怎么?你觉得自己冤屈?”秦烈冷冷一笑,喝道:“这些年你和你兄弟张横,在这浔阳江中杀人越货,欺行霸市,桩桩件件,随便拿一件出来定罪,也足以定你个死罪。”
“官府无道,我等草民混口饭吃而已,今日既然栽在大人手里,算我张顺倒霉。”
张顺自知难逃一死,倒也光棍了起来。
“拖下去,砍断手脚,扔进浔阳江去。”秦烈见这小子一脸傲气与不服,自是不再客气,当即挥手喊道。
眼看着李逵、石秀凶神恶煞的扑了上来,张顺瞳孔一缩,脸色更是变得一片煞白,不怕死跟这样窝囊的死去,显然是两回事。
今天他张顺要是当着这浔阳江江畔这一千多围观的人群,被砍断手脚沉江而死的话,不说死得憋屈,今后只怕这浔阳江上的渔民鱼贩子,只怕说起他张顺,都会当真一个笑话。
“戴院长,戴院长还请救小弟一命。”这一刻张顺终于怕了,连忙朝戴宗喊道。
“大人且慢。”戴宗见张顺终于服软,连忙上前躬身求情道:“大人,张顺兄弟虽然有过错,但也罪不至死,还请大人给他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
“戴罪立功?”秦烈淡淡的看着张顺,又像是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
“大人小的愿意戴罪立功。”张顺见秦烈松口,连忙纳头道:“大人,小的知道叛军王庆的军师李助,这会正在揭阳镇上,今早他就来过我的家中,这才让我在家中耽搁了许久。”
“你说的可是真的?他现在去了何处?”秦烈也微微动容,现在他对于叛军王庆的情况,可谓一无所知,要是在这个时候,把叛军的军师给逮住,那势必会迅速掌握摸清叛军的情况。
“绝无虚言,他此次前来是拉拢我兄弟,让我们参加叛军的,不过我拒绝了。”
张顺连忙点头,当然后半句他还是撒了谎,当时他面对金剑先生李助的威势,他同样退缩了。
并没有明确表示拒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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