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等都头的统率,这批养精蓄锐的水军士兵,人人手持携带着火矢,火油,以及干柴。
趁着夜色一路摸到了叛军后营的伙房处,向来走惯夜路的童威、童猛兄弟,率领三百士卒,一直摸到叛军的伙房外,也没有发现一个敌军。
这个时候,伙房的伙夫早已经入睡,甚至连巡哨的士兵,也因为白天的战斗,早已经精疲力尽,在下半夜的时候,也都纷纷躲在一旁睡了过去。
“快,立即把火油和干柴扔上去,发射火矢。”童威挥了挥手,三百士卒动作敏捷的把身上的干柴,火油浇上去。
“谁?”就在队伍准备撤退之时,一名起夜的敌兵竟然与童猛撞上,惊了一跳的童猛,拔出腰间的朴刀,迅速的捅进了对方的身体。
“撤,发射火矢。”抽出已经染红的朴刀,一脸凶狠的童猛,一把推倒那名敌兵,转身便冲了出去。
“嗖嗖嗖……”
随着火矢的发射,敌军后营的伙房瞬间被大火吞噬,堆放在一旁的粮草,随之被波及,猛烈的火势,第一时间便惊醒了大营内的叛军主帅。
“发生什么事了?”范全虽然是一个狱卒出身,为人粗鄙,但他却爱好听曲,这不此次出征,他就强行带来十几个唱曲的戏子。
昨日战事不顺,心情烦躁的范全,在那些唱曲的歌姬陪伴下,胡天黑地一直到下半夜在睡下。
此刻被床榻之上的歌姬尖叫惊醒的范全,衣衫不整的冲出大帐之时,前锋大将酆泰提着双铁锏,领着一队士卒而来。
“殿帅,官军从咱们后方杀进来了,后营大火蔓延,咱们必须赶紧撤。否则一旦官军正面再杀过来,咱们就要面临前后夹击。”
酆泰说罢,也不管范全是否同意,便示意左右把范全扶了战马。
坐上马背的范全,举目望去,之间偌大的营寨,到处都是火光,浓烟滚滚之中,喊杀声震天,仿佛有千军万马杀奔而来。
“撤,立刻撤。”范全惊恐之下,自是再也不顾的许多,在酆泰带队护卫下,朝着南面方向冲了出去。
正在率军抵抗的刘以敬、陈赟得知酆泰率队逃走,不由暗骂了一句,只得扬声吼道:“撤退。”
然而二人率领的人马刚冲出大营,正好与亲率城中兵马杀奔而来的秦烈迎面相遇。
“将士们,随我杀啊!”火光之中,林冲、秦明、杨志、穆弘四骑将,几乎是第一时间纵马便杀了上去。
紧随其后后的步将武松、鲁智深、李逵、石秀等众都头,纷纷怒吼着挥舞着手中兵器,犹如虎入羊群般杀向了敌阵。
早就憋了一肚子火气的众好汉,那当真是见人就杀,遇人便砍,直杀得敌军人仰马翻,四散奔逃。
贼将刘以敬纵马持刀奋力冲杀之际,被林冲盯上,战不数合,便被林冲一枪刺死马背。
陈赟在军阵之中,见到刘以敬被林冲刺死,惊恐之下,拔马要想逃回军阵,却被斜刺里骤马杀出的杨志给一枪给刺中后腰。
“呃~啊~!”被杨志手中铁枪刺穿后腰的陈赟,惨叫一声翻身落马而死。
“全军突击,反抗者杀无赦!”
军阵之中的秦烈,在雷横、花荣、张宪、刘唐四将及亲兵护卫下,挥舞着手中的战刀,纵马奔驰冲杀进了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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