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大王,那正使叫祖士山,副使祁封,这是他们的印绶官凭。”
那偏将低着头,连忙把手中的东西,递到了走下来的侍女手中。
“祖士山我知道,是右丞相祖士远的本家兄弟。”方貌点了点头,随口笑道:“祖士山那个大结巴,就好一口吃食,我可得好好招待一下,免得右丞相说我怠慢了他家兄弟。”
“大、大王您刚才说祖士山是个结巴?”那偏将后背一阵发凉,说话也都开始结巴了。
“咋了,你小子也结巴了?”方貌见他一惊一乍的,不快的喝道。
“大王,小的想说的是那个祖士山,我跟他照过面,他说话流畅,并不结巴啊。”
拿偏将话语刚落,方貌便腾身而起,厉声喝道:“此事当真?”
“千真万确,我亲自与他碰面,还询问了他几句。”那偏将恭声应道。
“不好,其中有诈。”方貌惊呼之下,健步如飞的跑向府门方向,一边喊道:“来人啊,快,快牵我战马来。”
“传我将令,不得放那船只入城,若有违抗,格杀勿论。”
领着王府护卫的方貌,一路飞马夺路朝着水门而来。
然而就在方貌率领的王府护卫人马,眼看水闸大门在望,已经不足三里之时,却听得那水门方向,传来一声声炮仗之声。
紧接着便是震耳欲聋的喊杀声传了开来。
原来就在方貌冲出府门之际,晨雾被寒风吹散,暖阳升空。
郭世广也担心让使者祖士山等久了,遂让身为这次压船的正副使者,领着为首的十条船只先行进入水闸。
结果那十条船上的百名士卒,除了带队的童威、张横二人外,还有扮着士卒的花荣、武松、徐宁、酆泰、杨雄、石秀、王进、刘唐、孙立、袁朗、童猛、李立、王定六等一干都头。
当船只靠岸,郭世广领着一干将校迎了上来,刚一照面,却被武松、石秀二人窜了上来,举刀狠狠刺穿了身体。
“你、你们……”郭世广被武松、石秀二人双刀刺穿身体,血液不停喷涌而出,伸手指了指二人便被武松一把推入了河中。
“吾等是大宋官军,放下去武器者免死!”
紧随其后的徐宁、酆泰一人执枪,一人手执双锏,怒吼一声,朝着那些叛军将校横扫而去。
“放下武器,放下武器……”
蜂拥而上的杨雄、王进挥舞着兵器,如虎入羊群般,杀得那些毫无防备的叛军将校士卒,无不是抱头鼠窜。
“快,抢占关闸,接应兄弟们入城。”武松、石秀二人手起刀落之间,连杀数名叛军,那狠辣的刀锋,砍在敌兵身上,飞溅得自己满身血液。
伸手擦拭了一把脸上血液的武松,纵步冲撞而上,手中锋利的戒刀,毫不犹豫割断了一名叛军的脖子,一个健步冲进了关闸控制室。
石秀挥舞着钢刀,一人独战十余人,为武松争取到了拉起关闸的时间。
随着关闸铁石大门拉起,水闸下领军的李俊、张顺二人,随即驾驭着船只,飞驰着冲进了水闸内的码头。
“将士们,随我杀进去,打开城门,迎接大将军入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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