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还真是杀得难解难分,一时之间,谁也奈何不了谁。
“这贼和尚,倒也厉害,只怕鲁都头一时也奈何不了他。”
马背上的秦烈眼看二人斗了几十个回合,依旧不分伯仲,皱眉之余,遂道:“武二哥,你上去帮鲁都头。”
“秦明、朱仝、酆泰、石秀你四人做好接应,若敌军大将杀出,依次接下。”
“花荣,给我看准时机,射杀了那贼和尚。”
“末将遵令。”被秦烈点名的众将,纷纷应声道。
当下,武松率先翻身下了马背,抽出雪花戒刀,健步冲向战场中的二人。
敌阵之中的张道见状,当即驱马而出:“休要以多欺少。”
“贼将通名,吾不杀无名之辈。”秦明当即驱马而出,挥舞着狼牙棒把张道拦了下来。
叛军统制官苏泾见张道被秦明拦下,骤马持枪再次冲了出来,企图支援邓元觉。
“朱仝前来会会你。”朱仝持刀冲向苏泾,再次把苏泾给挡了下来。
“哼,我南军战将千员,斗将又有何惧。”紧接着叛军阵前统制官崔彧,紧跟着便杀了出来。
“催命阎罗酆泰在此,贼子吃我一锏。”酆泰怒吼一声,双腿一夹马腹,挥舞着双锏把崔彧挡了下来。
“守住军阵,看我斩杀这厮。”邓元觉这次出战,统率了六员偏将统制。
这会眼看崔彧、张道、苏泾先后杀出,担心众将受到官军诱惑,尽相杀出着了官军的道,连忙发出一声怒吼,提醒着一番军阵前的众将。
只见他腾挪之见,挥舞着手中的浑铁禅杖,逼退鲁智深之余,健步凌空而起,双手挥舞着浑铁禅杖,朝着冲了过来的武松便斩下去。
显然邓元觉认为武松是个软柿子,准备来个先声夺人,然而当他倾尽全力的一禅杖落下。
“轰!”的一声巨响传来,武松站立的地面尘土飞扬,地面被斩成一道深三尺,长半丈的深坑。
面对邓元觉必杀一击,武松丝毫不乱,只见他脚下突然加速,一个闪步欺身而进,手中的雪花戒刀,带着一抹寒光从邓元觉胸前划过。
“嘿!哈!”邓元觉眼看刀光劈砍下来,怒吼一声,手中混铁禅杖迅速收回,一个横扫,把武松逼退了开来,顺手又是一个突进,闪着寒光的斧钺,闪电般朝中武松腹部刺了过去。
“来的好。”武松冷哼一声,矮身一避,挥刀再次欺进靠了上来,手中的雪花戒刀连劈带砍,一刀快似一刀,力道强劲,刀法精湛,逼迫得邓元觉只能连连招架。
而这个时候鲁智深又从斜刺里杀出,三人大战,阵势之大,让人瞠目结舌。
“落马!”而这个时候,与秦明交战的判将张道,勉强抵抗了二十回合下,被秦明手中狼牙棒砸中胸口的张道,惨嚎一声,跌落马背而死。
另一边的苏泾与朱仝大战三十回合,一着不慎,被朱仝一刀刺死。
与酆泰大战的崔彧,原本还能勉强能够招架,可这会随着张道、苏泾的落马,心胆俱裂的他,夺马刚要逃跑,却被酆泰投掷的铁锏,透传后背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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