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微臣必当誓死守卫城池,断不让官军一人一马进入杭州城。”石宝恭声应道。
杭州城头上的守军,这会却早已经议论开来了。
城下来攻的人马,竟然是原来自己一方的大将军厉天闰,以及枢密使吕师囊。
这样的情况任谁都始料不及,无论是守将还是普通士卒,都陷入一种绝望的程序之中。
“之前圣公曾经许诺咱们,打下杭州,我们不但可以得到封赏,还能人人做官。”
“可如今是弟兄们已经吃不饱,穿不暖,还成了反贼,这日子还怎么过?”
北门城头上,一名队头看着城下熟悉的官军面孔,想到如今境遇,不由叹了口气。
围在他身边的几名士卒,闻言无不是暗自叹气。
而这一幕,这个时候却在杭州东门、北门城墙上,早已经成为聚齐在一起的士兵们,谈论最多的话题。
北门城楼之上,统制温克让眉头紧皱,目光游离不定,连连叹气不已。
“温兄,何事叹气?”这会另一位偏将吴值,上前强作欢笑的问道。
“看到没有,吕枢相竟然成了官军先锋,这仗还怎么打?”温克让与吴值私交不错,二人是老乡,未加入叛军前便认识。
“谁说不是,刚才我去巡哨,已经听不到不少士卒在议论。”吴值苦笑一声,进而道:“我刚才还接到一个消息,东门攻城的官军大将,你可知道是谁?”
“难道也是咱们自己人?是吕师囊手下那帮统制?”温克让见吴值这么一说,便基本确定必然是自己一方叛变的人马了。
吴值点点头,道:“是镇国大将军厉天闰兄弟,还有黄爱、徐白、米泉几个。”
“嘶。”温克让倒吸一口冷气,脸色一片惨白的道:“这仗还怎么打?你我兄弟难道要步国师后尘?”
“是啊,官军至少七万大军,上午一战国师与众将全军覆没,如今吕师囊、厉天闰率部来攻,这军心士气是完了。”
吴值哀叹一声,喃喃道:“温兄,你父母家小可都在城中,这一旦破城后果不堪设想啊,我倒是无所谓,父母在乡下……”
“吴兄弟你说的不错,哥哥现在只能求你了。”温克让连忙屏退左右,拱手哀求道:“吴兄弟,现在只有你能够救我了。”
“温兄莫要客气,没有你往日的接济,也不会有我吴值今天,有话但说无妨。”吴值家贫,温克让虽然只是小商户出身,但平日里可没少接济吴值,为此吴值向来敬重温克让为兄长。
“刚才吕师囊在城下喊话,说是只要开城投降,不但既往不咎,还能论功行赏。”
温克让说到这里,见吴值没有反对,遂继续道:“不是哥哥怕死,实在是你侄儿如今都尚年幼,若我为国战死,也就是罢了。”
“可咱现在的身份,那可是叛将啊,城破还能有活路吗?”
“温兄说的是,如今城楼上的兄弟,大部分都是自家兄弟,若我们开城引官军入城,定是大功一件。”吴值一点就透,之前家贫,他也是报国无门,原本指望着加入叛军之中,也就是为了博个前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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